子里。孟错看是蓝鹤,很机灵地让其他侍卫止步,不要再跟上去。

一放下公爹,蓝鹤就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索吻,“爹爹,难受,亲亲我罢。”

“你还好意思说!”龚肃羽嫌弃地推开她的小脸,愤愤道:“关我什么事,你要找我的茬?还说什么西贝货,西贝货你还要什么亲亲。”

蓝鹤忍着笑抱住他撒娇:“是我错了,不是西贝货,是金刚杵。爹爹爹爹,您难受不难受?要不要我……我……我点的火,我来灭了它吧。”

“……人来人往的,怎么灭火。”龚肃羽有一瞬犹豫,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挣扎和不确定。

“爹爹亲我一下,我带您去没人的地方。”

于是龚阁老就勉为其难亲了得意的小蓝鹤一下,被她用轻功带到陡峭山坡上一处凹陷的小洞,确实没有人能来,因为太抖,没功夫上不来。

时间紧迫,蓝鹤都没有再去征求龚肃羽的同意,就解开他裤子蹲下身来把东西含进嘴里舔弄起来,几下之后就把那物吮得亢奋濡湿。龚肃羽虽然被她含得舒爽,但想起她刚才说难受,心里又舍不得,不愿意只有自己一人快活。

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下阴:“你是不是上次夜里在花园玩得上瘾了?不知羞!转过身去,让我从后面进去!”

噫,公爹对自己真是越来越随便了,一点也没当初视若珍宝的爱惜。蓝鹤撇撇嘴,转身手撑着山壁撅起屁股。龚肃羽脱掉她裤子一摸,下阴滑腻腻的已经潮了,在她雪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斥道:“动不动就湿,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

锤死锤死!

蓝鹤为了快活,强自压下心中愤怒,扭了扭屁股催促公爹。龚肃羽轻笑一声,手指探入穴中揉按片刻,将蜜穴弄松了便扶着肉茎挤入其中,遂了小美人的意。

他一边挺腰肏弄蓝鹤,一边感叹自己自从上了她这条贼船之后,就一条道走到黑,什么荒唐淫乱的事都干了,来寺里上个香都要和她在林子里淫交一番,还心甘情愿沉浸其中,彻底回不了头了。

肉茎狠狠碾过阴内花芯,蓝鹤被公爹入得酥麻酸爽,这里没人迹,干脆无所顾忌地浪吟起来:“爹爹……啊……好厉害……嗯……嗯……爹爹给我……”

可最初的快意她尚能承受,时间久了,龚肃羽反复在花芯上冲撞,却渐渐让她受不住了。他粗壮坚硬的性器对着骚芯研磨碾压,狠扎猛刺,把缠绵柔媚的穴肉捅得艳红烂熟,肉壁汁水泛滥,花芯又酸又软,主动蠕动挤压着肉茎,绞结裹紧,化身密密麻麻的小口对它吮吸不休。

阴道内的肉壁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哆哆嗦嗦地不断吐出爱液,从穴口潺潺溢出。下身相交之处已经开始发出叽里咕噜的淫靡水声,而被爱液包裹着的肉茎抽出时在日光下反射出晶莹水光。

里面被顶得太舒服,蓝鹤的浪吟慢慢变成了啜泣。在光天化日之下林间野合,交媾之时花阴内被摩擦,花芯被顶刺,花芽被撞击,每一处的感觉都似乎比平时更羞耻更激烈,每一下进出都让她身体不住地颤抖,脑中一片空白,穴儿不断收缩,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哭叫着夹紧腿,霸道的快感从阴内窜上头顶,紧绷着身体眼前发白,失声高吟。

龚肃羽被她夹得激爽,蓝鹤泄身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抽送好速战速决。

无休无止的剧烈快感让蓝鹤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公爹弄死了,嘴里不断胡乱哭喊:“不要了……爹爹……不要……嗯……啊……不行……嗯……”

本来无视她的龚肃羽,弄了几百下看宝贝儿媳一边摇头一边哭到嗓子嘶哑,终于停下皱眉问她:“你要不要紧?真的不行了?要是在外面和上次一样昏过去可不好办。”

可这中途一停,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