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眉头锁得越发紧了,到底是亡妻的娘家亲戚,一口回绝不太好,但让他一个内阁次辅与一个远房女眷同席用餐,未免于礼不合,有失身份,他当然也不愿意。

这位姨母似乎知道龚肃羽不会答应她,就求助地转向龚绥,没想到龚绥看热闹不嫌事大,嫣然一笑:“姨母请坐,难得遇见了,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蓝鹤转头默默看了一眼龚绥,只见她对自己笑得开心,心里越发觉得这个小姑子和他父亲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热闹不嫌事大,都坏心眼。

龚肃羽还是没有发话,好像什么都和他没关系。泉林姨母就厚着脸皮坐到了姐夫身边,笑靥如花地与他说这个说那个,时不时脸红一下,羞赧地掩嘴轻笑两声,看得蓝鹤一肚子火。

知客僧端了饭菜上来,龚绥客气地给姨母也要了一份碗筷,龚肃羽一言不发低头专心吃饭,泉林居然不顾男女之防还给他夹菜,饶是龚阁老也脸色微变,又不好对着一个远亲妇人发飙。

正压着火,两腿之间好像被个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那东西就贴着他大腿内侧往前爬上了他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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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阁老心下一惊,抬起眼皮瞄了一下蓝鹤,只见她低着头,看似正在专心吃饭,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龚肃羽恨她胆大妄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调戏自己,便合拢双腿,试图夹住她作恶的小脚。

可是捣蛋的蓝鹤被他夹住了脚之后,脚趾扭来动去,刮得他大腿内侧嫩肉瘙痒,足尖时不时碰触到阳物,逗得那东西饥渴难耐,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松开了腿。

“今日这道红烧肉茄不错,茄子里的肉吃上去像真肉,一点也觉不出是豆腐干滥竽充数的西贝货。”蓝鹤突兀地说了一句,藏在桌子底下的小脚已经结结实实踩上了公爹胯下“茄子”。

“……”

龚肃羽自然听出她在含沙射影说自己坏话,胸中恼怒非常,碍着外人在又不能把她怎样,胯间肉茎则被她灵巧小足踩得舒爽惬意,高高翘起头来,害得他不得不往再前坐一点,免得她穿着小白袜做坏事的脚脚被人察觉了。

泉林姨母还在柔声细语地讨好姐夫,蓝鹤就把气都撒在公爹胯间,变着方子不厌其烦地磨弄那根阳物,把它踩得快活至极,前端开始渗出精水。

而龚肃羽强忍着性器上传来的延绵快感,面上看似一片平静,胸口早已心潮澎湃,快意难忍,却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吃饭喝汤,时不时还得回答泉林一两句,简直比上刑还惨。

越是在人前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坏事,越是羞耻刺激,龚肃羽感觉被蓝鹤踩弄的肉茎舒服得上了天,全身的皮肤都兴奋得一阵一阵地颤栗,到后来完全听不进边上的泉林喋喋不休在说些什么。

蓝鹤已经可以从他微蹙的眉眼中找到唯有她一人熟悉的欲火了,她原先是想对公爹恶作剧撒气,弄久了自己也开始难受,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胯间的快感已经开始让他感到战栗,这么忍着难保不会露馅。所以龚阁老不得不三口并作两口把饭吃完,放下碗筷擦了嘴,手伸到桌子底下捏了一下蓝鹤的脚丫,随后用宽袖挡在身前从位子上站起身,冷冷说道:“吃个斋饭都没得清静,我去走一圈消消食,你们慢用。”

泉林脸色一僵,尴尬又难过,恋恋不舍地目送姐夫大步离开。龚绥侧头看蓝鹤,在桌子底下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腿,蓝鹤知道龚绥是让自己去哄哄生气的公爹,可龚小姐不知道的是,她父亲之所以生气一大半原因是因为被儿媳调戏了。

不过蓝鹤还是找了个借口离席,远远地跟着公爹,一等到四周无人的时候,就抓紧机会把他掳走,揽着他翻墙躲到了寺庙外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