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龚肃羽用来堵住她穴口的素绫丝帕,万分难受地穿衣起身,连路都感觉不会走了。

更糟糕的是,这铃铛在里面竟然会自己动,震颤不休地摩擦她阴内软肉,被行走时蠕动的肉壁挤压到了还会前后滑动,时时压着花芯刺激。

“爹爹,嗯……这东西不行,放里面……难受……”

龚肃羽饶有趣味地看蓝鹤苦着小脸惊异又为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上尽是因快感而起的艰涩隐忍。

“我说行就行,难受忍着。”

“……”

好恨!

两人胡天黑地淫戏了小半日,已到傍晚,龚肃羽吩咐传膳,不在房里吃,一定要拖着蓝鹤去膳厅。

蓝鹤被他牵着手,咬牙忍耐阴内被震铃按摩的酥痒,像尿急的人一样死死夹着腿,勉强跟他走到了膳厅,额前已经蒙上一层香汗,面色潮红,举步维艰,入座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从来没这么娴静优雅过。

她越是举止异常,龚肃羽看得越开心,笑吟吟地给她夹菜劝食。蓝鹤心下气闷,可是那东西就像活物,细细密密地磨她阴内,延绵不绝的舒服,却又不足以令她爽到泄身,只是一味地戏弄阴肉,一味地痒,要不是穴口堵着帕子,怕不是连裤子都要洇湿了?

身上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隔几息就浑身战栗一次,皮肤上细细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苦着小脸泫然欲泣。

看到公爹幸灾乐祸兴味盎然的脸,蓝鹤气得想锤他脑袋,可现在的她连呼吸都不平稳,没余力开口说话,只好怨愤地睨了他一眼不理他,把在旁布菜的杏冉云素都看得不明所以,这时小丫鬟进来禀告大奶奶求见老爷。

“不见。”龚肃羽听到是大儿媳,面上笑容瞬间消失,语气也冷硬无情。

“怎……嗯……咳咳……”

蓝鹤刚想问明白,下阴一阵激痒,话也没说完就呻吟出声,只好假装咳嗽掩饰过去。狼狈的样子,害得龚肃羽脸上没绷住,好笑地给她抚背顺气,被蓝鹤狠狠瞪了一眼,可是氤氲的双目因为阴内骚动一点气势也没有,全是幽怨妖媚。

“去告诉大奶奶,这龚府不是只有大房,她也不止是龚慎的妻。”

龚老爷淡淡吩咐下去,若有所思看了看蓝鹤,心想要是被她知道龚慎现在还在花厅跪着,又要心软求情啰里啰嗦,干脆快点吃完把她带回房。

到最后蓝鹤什么也没问出来,还被公爹强行鸳鸯浴了一场,亲自把她蓄满了爱液的下阴开封,看着一大股清液“哗啦”一下漏涌而出,到底没忍住,塞着缅铃又入她,把她按在墙上疯了一把。

那小铃铛被顶到最深处,挤着子宫堵着龟头不断震动,两人性器皆被它磨出从未有过的酸麻,都没能坚持太久就泄了身。可当蓝鹤好容易洗完澡,以为可以回到床上休息时,龚肃羽又解开她的衣服,舔吮揉捏她的双乳,像他们初次时的那样,在她身上种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后在床上又要了她一次。

蓝鹤不明白以前一直还算有节制的公爹,今晚为何如此反常,做了一次又一次,比起身体上的乏力,她更担心龚肃羽,却听到他弄完最后一次,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温柔而有些沉郁地说:

“阿撵,我已收到军报,西北那里情势有变,恐怕过完年就要开战了。春日水草丰沛,正是北狄起兵的好时机,从明日起我怕是没有太多时间陪伴你了。

今日是爹爹过了,还要多谢小阿撵舍命陪君子。”

小剧场

蓝鹤:舍命倒是谈不上,陪君子就emmmm腹黑老头自诩君子真的合适吗?

龚阁老:我是不是宠你太过,才让你说话一日日地尊卑不分,不把我放在眼里?

蓝鹤:我和爹爹已经是平辈了,男女平等哪儿来什么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