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被淋得舒爽惬意,找到宫口进去搅弄一番,觉得里面开始紧绷就退出大半阴茎快速浅插,对着花芯疾戳个几十下,然后再蓄力猛地一个深捅,大力贯入媚穴狠撞子宫,反复弄了几次,蓝鹤又受不住了,“啊啊”凄惨地缀泣着身体抽搐起来,穴里狂喷阴精汁水泛滥。

眼看着小美人被连续高潮折磨得几乎要翻白眼晕厥过去,龚肃羽也不舍得再蹂躏她,盘腿而坐再度把蓝鹤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给她揉揉乳儿亲了亲她的小嘴稍作安抚。蓝鹤迷迷糊糊地看着公爹,眼神慢慢聚焦回来,有气无力地小声问道:“爹爹……把精元……留在……里面了?”

龚肃羽闻言瞳孔猛然一缩,哑着嗓子沉声道:“没有,别怕。”

他双手从蓝鹤腋下穿过抱着她上下摆弄起来,高高抬起她的身体,又快速重重压下,小小的子宫整个套在那巨大的龟头上,穴里软肉被磨的瑟瑟发抖,原本粉色的阴唇穴口都被他肏弄得鲜红充血。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爹爹饶我……啊……”

蓝鹤的哭泣一如既往不起作用,龚肃羽看着她痛苦又迷醉的小脸沉声道:“再等一下,快好了。”

他闭上眼,开始大开大合最后冲刺,次次都把蓝鹤举高,让阴茎从穴内脱出一大截,碾着殷红穴肉翻卷到外面,然后快速压下她让肉穴一口吞下整根肉棒,重重一顶到底,快速连刺了几十下。

在蓝鹤又一次夹紧肉穴,喷射着汁水高潮时,龚肃羽终于也到了极限,在性器上密密麻麻的恼人快感中放开精关,一挺身插进子宫,堪堪在射精的前一秒抽出来,把灼热粘稠的精液喷洒到蓝鹤本就已经糜烂的花阴上。

蓝鹤浑身颤抖,娇喘着伏在龚肃羽怀里,下面一下一下地开翕收缩,把精液吸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看得龚肃羽脑袋嗡嗡的。

“等我们以后成亲了,爹爹就好好喂饱你。”

0137 134 塞里面不许拿 缅铃H

“好累……爹爹真的是文官吗?不是考武举才当上的兵部尚书吧。”

蓝鹤歪倒在床上,娇喘着嘴里嘟嘟囔囔,全身瘫软,像一团白泥。

“我就很奇怪,说起来你功夫好,怎么每次敦伦都会累成这样?还不如我一个不会功夫,年长你这许多的人。”

对龚肃羽来说,每一次房事都挥汗如雨,酣畅淋漓,把平日朝堂角斗和成堆的政务带来的重压都宣泄一空,因此完事之后反而精神百倍,心情大好。

“因为爹爹让我丢了太多次才会累啊,心累,和功夫又没关系,现在给我把刀,我照样可以来个快刀乱舞庖丁解牛。”

“……什么庖丁解牛,没点女儿家的文雅。说不定是你阴精亏损太多,体虚所致,改日让大夫来看看。”龚阁老穿好衣服,又不得不给懒洋洋的蓝鹤擦拭下阴后臀,像对待婴儿一样,大包大揽,轻柔仔细,毫无怨言。

“我自己就是大夫,才不用找别人看,我觉得爹爹火气太旺了,以后喝茶换成薄荷黄连金银花吧。”

蓝鹤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次辅大人周到的服侍,说话口气轻飘飘的,还带着讥嘲。龚肃羽一听就黑了脸,真的半分颜色就开染房。他一言不发拉开蓝鹤的腿,把那只刚才没用到的缅铃塞进她润滑的阴内,手指往里一捅,把它推到了深处。

“啊,冷!什么玩意?!”

被冰冷的包金缅铃凉到的蓝鹤脱口惊叫,翻身坐起想看下身被放了什么,只来得及看到穴口拖着一根铃铛上的红绳。

“说好两样都用的,这只铃铛给你今日含着,晚上沐浴时我再帮你拿出来,自己不许动它,知道了么!”

谁跟你说好了,死老头!公爹语气不善,蓝鹤不敢回嘴,只在心里暗恨。老老实实夹着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