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猛回过神,倾吐丁兰,就着咸咸淫汁,从下往上,沿肉缝舔了个遍。

“唔……”唐莞轻声哼唧,“好小嘴儿……吸、吸你娘黏花口……哦哦……”

“嗯嗯嗯呜……”

小九闭目屏息,如嗦螺蛳儿般猛嘬,唇瓣娇肉儿轻咬在齿间,惹得唐莞腿根轻颤,娇呼连连……

所谓相由心生,彼时给师娘舔穴,唇口间亦是骚黏不断,但小九都一丝不剩,咕咕咽下,巴不得把师娘吞进肚里。

可如今,唐莞风骚不差碧云,小九却喉头紧闭,半点儿也不愿吃下,任之混着口水缕缕流溢。

倒也不是嫌花主脏污,小九只怕自己受了玷染何况,自己此时一身白孝,师娘的灵位就在身旁。

而且好像还歪斜了。

小九这些细巧心思,唐莞自然不知,她只看腿间这失巢孤雏,一对儿明眸扑簌簌流泪,直觉胸口欣美异常,乳尖两颗奶豆痛胀,穴口一朵阴蒂,酸酸然有了意思……

“哦哦,小巧嘴儿的……脏畜生!”唐莞美意荡漾,骂人也带着娇酥,“吮你娘的……唔……泄尿芽儿……娘要尿噢噢!”

先天淫体媚躯,后天春药调养,唐莞一颗情豆儿,轻易不发市,一旦性起,支棱弹胀,浑如半截小指大小。

小九一心只要让唐莞快泄,早早丢开,贝齿轻咬阴蒂,舌尖来回拨弄。

千不该万不该,唐莞被奉承宠弄惯了,气血薄弱,哪儿挨得住小九狗儿般莽撞,不禁小腹挛缩,失声叫嚷

“狗!狗东西!咿呀敢咬你娘!诶、诶唏出来了!”

唐莞柳腰一振,会阴失禁,一股温热潮汁,浓浓撞了小九满脸……

“嗯呜?呜呜呜!”

小九挣扎呜咽,但为时已晚,唐莞淫态大作,双腿死死夹住小九脑袋,嘶声浪叫不迭

“咿呀!咬!再、再咬!老娘还要再泄啊啊啊……”

小九双手乱拍,只道自己不在骚咸里溺死,也被唐莞拿腿夹死。

正难舍难分之际,却听一阵仓皇脚步声,有人慌乱喊道:

“娘!你倒躲在这儿厮混快活!高小姐带唱戏的来了也,还不快接!”

0044 文花娘醉打虞美人

红白喜事,都要安排台戏唱了,才算规矩,今日亦是如此。

院里一穷二白,正好搭戏台子。但见,白灯笼、红火烛,明晃晃直如白昼;众人,佳肴足,杯盏乱,醉醺醺窃窃私语。

若往常,席间节目,众宾客都不以为意,只当是话头尽时,热闹声响遛缝儿而已。

而今日座上,无论走江湖三姑六婆,还是登庙堂太监老娥,都聚精会神,望着戏台观瞧,不敢高声言语。

草台戏子,大家如何这般敬重了?

原来登台的不是别人,正是高九溟高衙内。这高衙内,江湖人称“花花太岁”,常年流连勾栏妓院,是个“大玩家”,诗词歌赋,戏曲唱作,不在话下。

衙内又与唐莞交情深厚,自道是“二当家”。今日断钗阁包了白事,衙内当然不敢闲着,自带养的一班戏子捧场,给众人演出《霸王别姬》。

霸王一角,只能衙内来演。但见,这“楚霸王”高冠银甲,昂首亮相,果然气宇不凡,举手投足,不离奏板,高吟低唱,皆中调律,娴熟自在,绝非朝夕之功。

可惜,正所谓“位尊而减才”,众人见衙内登场,哪个敢不奉承,溢美欢呼,不过雷同一响。

与之相应,当那“虞姬”登台时,台下众人先是一愣,叽叽喳喳,沸腾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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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虞姬”如何扮相?但见:

懒穿繁衣锦缎,轻衣赤足翩跹,不屑臃珠赘饰,细巧金银缠身;高髻水钗,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