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听了,驴拉磨盘,爬到唐莞脚前,咣咣磕头,哭道:“呜呜呜唐花主破费给俺娘做丧事……就是俺九儿再造爹娘一般,大恩大德,没身难忘,呜呜呜……”

正所谓,“要想俏,一身孝”,小九这几日哀伤憔悴,脸色惨白,胜似香粉涂抹,泪眼杏红,赛过胭脂娇媚。

唐莞看在眼里,不禁心动,抬脚用鞋尖勾起小九下巴,淫笑道:“你娘跑了半日,脚酸,给揉揉……”

“是、是……”

小九小心抬手,给唐莞脱鞋,轻挽丝舟,款剥罗袜,露出尖尖湿嫩白藕足来……

忽然,玉足五趾一弓,往小九脸上猛地踹去,踢得小九眼冒金星,哀声不止。

“你这只没人要、瘦恹恹的瘟母鸡!伺候老娘脚,还敢皱眉头!”唐莞心性大发,脚踩小九脸,怪笑嚷道

“张嘴给老娘含住了!”

0043 吮玉足舌挑泛潮蒂(h)

唐莞一对儿玉足,长大弯翘,勾时曲如弓,舒时修满枝。当年名胜时,锦帐轻纱间,暖被画衾上,只这一对藕尖儿侧叠,便引得不知多少风流名仕,折腿屈膝,咂舌亲爱。

不止看着诱人,玉足上十只嫩嫩莲子趾,更比指尖纤动伶俐,玉腿高翘,能解衣宽带,夹嫩肉,套茎根,说不尽的淫秘把戏。

唐莞也爱自家一对儿玉足,平日保养爱惜着,不叫脚心后跟,如寻常人般粗硬了。

今日,唐莞踝上还特意系了链子,皙肤衬银丝,娇致说不尽,金玉细碎响,撩人心神荡。

只可惜,这双美物,再娇艳风骚,却忙忙碌碌,又热又闷走了一天,其中滋味,真个是一言难尽……

眼下,唐莞十只莲子趾,扯开小九嘴巴,足尖探进去扣弄。

“咳咳!娘娘饶命咕呜!”

玉足再娇纤,也不能这般消受,小九星眼噙泪,咯咯干呕,含混求饶。

唐莞兴致浓灼,浪声道:“你那淫妇娘死了,今后我便是你的后晚娘呐!你娘脚丫丫滋味怎么样?香吗?嫩吗?嗯?”

小九舌尖被唐莞趾间夹住,哪里还能说话,只能翻着眼睛,咳咳淌口水。

“邋遢馋货!留这么长黏涎子,喜欢娘脚弄你是吧?快说!说!娘嫩脚滋味美吗!”

唐莞拿湿黏脚趾,去扣弄小九鼻子,夹住鼻尖来回晃弄。

小九挨受不住,扭头挣脱开,抱起碧云灵位,呻吟哭嚎起来:

“咳!咳呜臭!脏死了……臭脚板骚淫妇!欺负人……呜呜!娘、娘救我……”

一直来,唐莞都只闻得种种溢美奉承,听惯了香软芳嫩;

如今小九身披白孝,丧着苦脸,嘴挂晶唾,哭哭啼啼直骂她脚上酸臭;唐莞听了,心头酥酥搔搔,别有一番风姿情韵,腿间更是湿热流泻。

“敢嫌你娘脚脏?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这个烂骨头、泄肠肚的骚腥鸡!”唐莞赤脚跳起,给小九踢翻了,厉声道,“苏六儿宠着你,我这儿可没有!”

说着,唐莞拎起小九耳朵,给她丢到石凳上,掀孝裙,扯素衣,扒出小九两团白屁股;唐莞反拿孝幡,狠抽下去。

小九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被打屁股:竹竿支棱棱、硬挺挺,好比天王铁钢鞭;臀尖儿柔嫩嫩、娇颤颤,胜似冰口凉粉儿;唐莞凝眉瞪眼,呼呼抽下去,如何得了?

啪啪几声脆响,股间肉波惊涛,皮上红阑悄绽,小九放声蛮嚎,涕泗奔涌流泄,被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小九越是哭喊,唐莞越是兴起,甩开膀子卖力抽打,嘴里叫骂不止:

“贼肉狗!滥淫鸡!我叫你叫你嫌我脚臭!叫你骂我淫妇!老娘今天要给你抽得屁股流油膏儿!让你让你长长记性!让你让你知道老娘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