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我爹教我,为人处世,总要热热的才好。”官人振衣展袖,取出个小匣子来,“你过来,我赏你个好东西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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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岫起身上前,只见那人从匣子里,取出颗小小的红丸来。
“之前试过的,都说太猛了一点。你这淫妇性儿蛮倔,想必不在话下啦!”
说着,官人手捻红丸,往花岫腿间挤去;花岫柳眉成结,轻声一哼,那红丸就进了阴户。
初时,花岫穴里干涩,只觉得沙沙的痛,谁知片刻过后,阴户里火辣辣地骚痒起来,好似红丸里涌出了数只肥大豆虫,在嫩肉间蠕动挣扎。
“此物名曰‘娇声颤’。”官人介绍道,“专治妇人性情冷淡,虚土干冷,阴津不足。淫妇可觉得,下面热乎乎暖起来了?”
花岫喘息沉重,小腹挛缩,柳腰酥酥抖动;何止是暖,花岫只觉下面要随淫水一齐融化了。
官人抬手,抹了把花岫胸口的湿汗,又在她挺挺的乳尖上轻轻掐一把,笑道:“淫妇心里果然回暖,那我就点了”
“啊啊呃……”花岫吞津咬牙,含混问道,“大、大人……要点……什么?”
“就点个浓情蜜意,相思缠绵的曲儿吧。”官人兰指轻翘,面含霞笑,“你给我唱个,公主兰阶拆尺素,‘湘皋烟草碧纷纷’吧,身段举止,一样也不许少了,我爱看你扭。”
别说什么常念作态了,花岫被那“娇声颤”灼得腰眼酥软,双腿轻颤,光是扶桌站着,就使劲了全身九分力气,剩下一分呻吟喘息。
“怎的,这就不中用了吗?”官人甩开纸扇,不耐烦道,“还道是个有性儿的唱姐,原来只是个软如鼻涕脓似疮的流水婊子罢了,来人呀,给我把她”
话音未落,只听得“嘭”的一声,花岫拳头狠砸在桌儿上,震得灯影摇晃,一屋人登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