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在暗处看得痴呆了,心里只如天翻地覆般:这是怎么了?之前师娘千叮咛万嘱咐,不好弄她屎眼儿,如今却给花岫这般放肆肏弄,难不成是淫妇用了什么法术,迷了娘的心性?
又是“啪啪”几声巴掌,打断了小九心思,只见花岫揉面一般,对着师娘的圆臀又抓又打。
碧云被压在下面,吐着舌头含混呻吟:“噢呜淫妇骚穴里也要!咿咿咿!再、再深点儿用力肏你的淫妇娘!啊啊……让娘、娘丢了吧!娘都丢给岫儿!”
“谁要你这淫妇丢的稀汤骚水!”花岫尖声骂着,“快把你那千人肏万人进的脏窟窿收紧了!不要弄在老娘脸上!”
小九默默看花岫欺负师娘,只觉得义愤填膺,胸前双拳不由握起,而腿间之物,更是怒不可遏,支头棱脑,硬挺挺高翘起来。
小九把手伸进去,学着师娘教过的样子,握住来回套弄,心里千般怨恨愤懑,全都化作丝丝酸酥胀麻。
另一边,两人在亭子里搅得愈发火热,花岫移臀沉腰,骑着碧云肩胛摩擦,上面口中并用,肏弄碧云双穴。
苏碧云早已心神飘荡,红唇圆张,淫声浪语,高低乱喊,句句都戳在小九心里。
“啊啊!好……好岫儿!娘、的魂儿……也要被你吮出来了……”
小九咬着嘴唇,把手里的淫物握得更紧了,急匆匆上下倒弄,忽然直觉喘息一乱,腰眼里又酥又疼地一震,没忍住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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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泄精瞬间,小九没忍住叫出声来。她生怕自己被发现,不觉间浑身冷汗。
再看亭中两人,依旧没死活般纠缠叫嚷着,小九松了口气,低头看手里湿黏一片。
如今小九已知道,自己泄出来的不是什么“黏尿”,而是所谓“阳精”,乃是人体至阳至纯之物,由心血髓脂化来,不可谓不珍稀。
小九就这夜色,把浓精在指间拉丝把玩,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0021 龙涎精燎情熬春心(50珠加更)
次日,苏碧云直睡到中午才醒。
带着几分残醉,碧云舒腰揉眼,只见花岫正蜷成一团,在床上裸身酣睡着。
原来,昨晚花岫被她灌醉,又哭又笑,耍起酒疯来。碧云也酩酊大醉,欲火灼身,把徒儿扯到房间里去。
花岫发起酒性来,真个是烈赛胭脂马,狠比粉红豹,骑在碧云身上又抓又咬;碧云更绝非善类,摆出那“十八般兵刃”,誓要跟爱徒“大战三百回合”。
两人床上干到地上,地上肏到桌上,酒撩欲火,分不清香汗淫汁,娇躯麻痹,记不得泄过几番;师娘求饶,惹得花岫分外凶残放肆;徒儿哭喊,激得碧云更加春心狂荡。
直到天蒙蒙亮,两人浑身都酸痛了,才在床上并头交股,相拥而眠。
如今,花岫依旧熟睡未醒。碧云不忍搅扰,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捏手捏脚穿衣。
正梳妆时,碧云听床上呻吟呢喃,忙起身过去,只见花岫双目紧闭,泪湿鸳枕,口中含混呜咽,不知想到了何时的伤心事。
碧云轻叹口气,附身轻舐花岫眼角的泪花,又捻其薄衾,盖住花岫伤痕斑驳的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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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披散头发,移步前厅,张嘴打了个打呵欠,忽见有人在桌旁侍立伺候着。
碧云赶忙揉眼敛容,整衣振袖,厉声呵斥道:“贼猴子,在这涎着脸皮干什么了!”
柴小九赶忙跪下磕头,说道:“回禀娘,昨晚娘骂俺,九儿刚开始不服气,后来在孔大王面前通宵忏悔,方知娘一片良苦用心,故给娘赔礼。”
“不要脸的贼猴儿!”碧云轻置娇臀,叠腿而坐,玉足勾翘,作态娇嗔道,“你这油光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