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顾自地捏起黎昕下巴,将酒杯贴在他唇上,强硬地往里灌酒。

黎昕拼命挣扎,满身刑具叮当作响,乳头和囊丸被拉扯到极限也不管不顾,只拼死抿紧了双唇,用充满怒意的黑眸瞪视着秦镇海。

奶白色的酒液倾洒在他赤裸身躯之上,顺着肌肉间的沟壑和那些淡化过后的鞭痕缓缓流下,看着就像是遭人猥亵之后被喷了一身精液似的。

傅彦山压着火逼迫自己忍耐片刻,见秦镇海没有收手的意思,方才装出一副鄙夷的样子来,从旁劝阻:“镇海,算了吧,你跟他较什么劲,这么好的美酒,给他喝了岂不浪费,来,还是我陪你再多喝两杯吧。”

秦镇海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若有所思地在傅彦山脸上停了几秒,突然轻笑一声:“说的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秦镇海后面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叫人心生警觉,傅彦山不动声色地笑笑,犹如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深层含义一般,扬了扬眉毛请他重新入座。

秦镇海笑着点了点头,放开黎昕之后,当着傅彦山的面,突然反手给了他一个又重又响的耳光。

这一下实在是谁也没有料到,秦镇海使的力气极大,黎昕整个人都被他掀翻过去,侧倒在地上,两眼发黑,唇角被牙齿磕破了,鲜血丝丝缕缕地溢出。

傅彦山的手一下便攥紧了,屁股刚离开座椅一寸又强行逼迫自己稳住。

黎昕被打蒙了,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秦镇海倒是颇为满意,他居高临下地欣赏黎昕被羞辱之后愤恨至极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将杯中剩下的酒液尽数淋在他身上,非得将他弄得狼狈不堪后,才笑意满满地回了座位。

坐下之后,秦镇海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小抿一口后,透过酒杯去看傅彦山,只见他面色有些难看,像是不满于秦镇海方才擅自教训奴隶的行为,秦镇海咳嗽两声,十分有“诚意”的道了个歉。

傅彦山沉下一口气,刚想说算了,又听秦镇海道:“刚才是我过于鲁莽,这样吧,作为赔罪,我也将自己的珍藏贡献出来,咱们兄弟一同赏玩。”说罢他也不等傅彦山表态,直接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会意,抬起手来击了三下掌。

餐厅大门应声开启,傅彦山心中浮出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不改镇定地转头去看。

只见从门外爬进一个赤条条的人形,手脚均戴着沉重的镣铐,半长的头发遮住了面容,发质有些微枯黄。

为什么说是“人形”而不是男人或女人,是因为那个人的身材实在太古怪了,他有着男性特有的高大骨架,单薄却精健的肌肉,蜜色的肌肤,虽略显粗壮但却极富性感张力的大腿,以及半勃起的充满活力的男性生殖器官。

但同时他又拥有女人丰满的乳房,两颗肉感十足、镶着乳钉的乳头,纤细到只盈一握的曼妙腰身,比女性略小、却又比普通男性肥硕许多的挺翘屁股。

他爬得很慢,每爬一步,身上的铁链便会在地上拖曳出声响,两只乳房因为过于沉重而随着爬行的幅度不停晃动,待他爬近了一些,能够听见他体内传来细微的震动声,不止一种,是两至三种不同频率的道具混在一起所发出的。

他的脑袋垂得很低,身子不停颤抖,有细碎的呻吟伴着粗喘从乱发下透出来,显然是被折磨得不轻。

那人强忍着痛苦,缓缓朝着秦镇海爬过去,经过黎昕的时候也未曾停顿分毫,似乎外界的一切与他都没有关系。

当他爬过傅彦山身边时,傅彦山才终于看清了他的下体。

他的屁股上被用刀分别刻上了“贱”“畜”两个字,伤口早已愈合,留下永不磨灭的深深伤疤,应当是秦镇海很久之前的杰作。

这人的私处比他的身材还要怪异,两根硕大的按摩棒一前一后捅进他下体的两处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