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还特意去调查了裴朔的喜好,日用饮食全都让佣人按照他的习惯伺候。

在床事上,他再也没对裴朔动过粗,这间卧室的柜子里原本放着不少刑具,但就因为傅彦山的那句话,秦镇海便命人通通都给撤走了。

只是他平时虐待人虐待惯了,骤然要他温柔,着实有些不适应,实在憋得难受了,便去外头找些专门的性奴隶来发泄,而对于裴朔,他发誓他没有再做出过伤害他的行为。

他已经为他改变和忍耐到了这个地步,可他却还是这样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若不是他这些年将腥风血雨都历遍了,感知危险的敏锐程度远超常人,否则今日,也许真的要命丧他手了。

好,好,好,裴朔,你好得很!

怒气在体腔中持续膨胀,裴朔视死如归的眼神更加剧了秦镇海到达爆发的峰值,他恶狠狠地望着身前这只已然穷途末路的小狼,突然扬手,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地狠狠甩在裴朔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