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撑开嘴巴,强制给他口交,男性器官的浓厚腥气伴随着肉棒粗长硬挺的质感,直捣弄得他作呕不止。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黄色影片里,那些人在做这类事的时候,能够表现的那样享受和崇拜,更加无法相信秦镇海竟然会主动为他做这种事。

“哈……啊……”纵然万分不愿,可裴朔还是无法自控地被逼出了一点羞耻的呻吟,一声过后,他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坚决不让这种丢脸的事再次发生。

秦镇海轻笑一声,得意洋洋地继续逗弄那根青涩的器官,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会给裴朔带来快乐的敏感点。

裴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消片刻,脸颊上的红晕就愈发鲜明起来,他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左手,用疼痛来逼迫自己不去屈服于欲望之下,一双眼熬得泛红,眼底都凝聚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秦镇海抽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他并未停下动作,反倒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直到裴朔颤着双腿,射在他嘴里,方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

裴朔脸上明显有着被强迫高潮之后的羞愤,一双眼怒睁着,一眨不眨地盯死秦镇海,仿佛他刚才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恶事一般。

秦镇海无视他的愤怒,若无其事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又伸出拇指轻轻巧巧地将唇边残留的唾液擦去,末了还故意回味一会,不要脸地评论:“宝贝的味道真甜,和我想象中一样,早知道你这么敏感,我真该多替你舔一舔,省得你老觉得我委屈了你。”

裴朔气得脸都麻了,秦镇海的污言秽语他听得多了,但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刻意歪曲事实,明明他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一方,却总说的好像自己欲求不满似的。

贴在枕边的右手攥得更紧,裴朔必须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现在就拔刀。

望着裴朔愤恨不平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秦镇海不由更加得意起来,他将身子贴近裴朔,一边邪邪地勾起唇角,一边暧昧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宝贝你满足我了?”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沉浸在胜利者的喜悦之中的秦镇海果然彻底放松了戒备,发烫的嘴唇亲吻上裴朔泛红的脖颈,在那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爱痕。

一片旖旎的暧昧中,裴朔冷冷地眯起双眼,眸中凶光暴涨,他终于将右手探入枕下,小心摸索到餐刀的把手,在秦镇海毫无防备之时猛地抽刀抬臂,割喉断骨。

“!!!”

寒芒闪过,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裴朔一脸。

“嘶……啊!!!”

痛呼声伴随着骨头错位的森响回荡在寂静的卧室内,然而这声音的主人并非秦镇海,而是裴朔。

只见秦镇海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另一手捏着裴朔的手腕,硬朗的面容爬满痛苦和惊怒。

裴朔手中的刀掉在了床上,锋刃沾满鲜血,他的手腕不正常的反向扭曲着,骨头显然已经断了。

惨叫过后,他立刻哆哆嗦嗦地咬紧下唇,竭力不让痛苦更多地流露出来,一双眸子充斥着刀锋般的锐利,仍是恨恨地盯死秦镇海,纵然刺杀失败,也不甘示弱。

秦镇海怒极反笑,他猛地收紧手指,毫不怜惜地在裴朔的断骨上狠狠捏了一把,如愿地逼出一声惨哼。

冷汗涔涔而下,裴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已经无路可退,便绷紧了全身肌肉,摆出一个十足的戒备姿势,犹如一只陷入绝境的小狼,誓要在生命的最后与敌人拼死一搏。

望着裴朔那双眼睛里投射出的,对自己的深切恨意,秦镇海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地笑话。

这些日子以来,他自认一直都温柔待他,不仅将他从阴暗潮湿的地牢移到宽敞明亮的卧室里,还每日好吃好喝地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