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有摇着尾巴讨好乞怜。

傅彦山不想再折磨他的小宠物,也不想再折磨自己,那口早就被他操弄烂熟的嫩穴因充分的扩张而暂时无法合拢,正翕动着,颤颤巍巍地向外吐露出晶莹的蜜液,无声地邀请他上前享用。

喉头滚了两滚,傅彦山直截了当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连润滑剂都没有涂抹,便长驱直入地操了进去。

肉刃入体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叹息,一声低沉,一声甜腻。

早已泥泞软烂的肉穴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温柔,再熟悉不过的尺寸和热度,令两人都倍感舒心。

傅彦山挺着腰在那湿软的肠道里大肆挞伐了几回,欣赏肉棒抽出和插入时媚肉翻卷的奇妙过程,享受每一次挺入都正中红心时,黎昕克制不住的颤抖和呻吟。

黎昕早已习惯了他做爱时疯狂的力度,他双手被紧缚在身后,肩头抵住地面,地毯增大了摩擦,不至于令他被顶得节节向前,双腿间横着的钢管也起到了很好的固定作用,令他勉强能支撑着跪稳。

唯一会令黎昕感到痛苦的便是口中口塞以及头上那该死的头套。

皮质的头套又闷又热,皮革特有的气味无可避免地钻入鼻腔,又因头套内温度攀升而愈发浓烈,虽说这三年来,黎昕早已习惯了肌肤与各种皮质道具的亲密接触,可皮革头套这东西始终都是他最为厌恶的,比胶衣还要令他恶心。

也许是这三年来习惯了将性爱与皮革捆绑在一起,所以,黎昕心里虽这样唾弃着,但包裹在皮裤中的分身却明显比之前更加精神。

紧身皮裤完美地勾勒出性器官勃起时的狰狞样子,又因被压制着而无法挺立竖起,粗壮的肉棒被束缚在薄薄地皮裤之下,可怜兮兮地无法释放,看着都疼。

傅彦山狠狠地操了黎昕十几下,如愿地逼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泣吟,而后他终于招来跪立一旁的贺毅,命令他去给他的小主人口交。

贺毅没有迟疑,低着头爬到黎昕身下,俯下身去用牙齿和舌头熟练地拉开皮裤前侧的拉链,任由沉甸甸的男性器官释放出来,拍打在自己脸上。

到了此时贺毅才发觉,黎昕的分身根部也带着锁精环,尿道里也是插着阴茎棒的,并且棒身并不是一般的小尺寸,而是几乎和自己平日里遭受虐待时一样,那种会令人痛苦万分的尺寸,不过好在,黎昕的阴茎棒上没有可怕的颗粒或是螺旋纹,这多少令贺毅心中的沉痛得以减轻。

黎昕已经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贺毅帮他舔弄茎身的时候,他一开始甚至都没有察觉,直到后来贺毅用唾液做好了润滑,将整根肉棒纳入口中的时候,黎昕才懵懵懂懂地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