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脖子方便他的主人系上后方的搭扣。

充气口塞和一般的口塞完全不同,它十分阻碍呼吸,一旦戴上,那种口唇被迫大张到极限的酸涩感便如蛆附骨,黎昕不能稍稍低头,也不能过度仰头,只能保持着头部中立的位置,方才能够缓解一些窒息的不适。

傅彦山隔着头套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搔弄黎昕的下巴,黎昕立刻眯起双眼,舒服地轻哼出声,像一只听话的乖狗狗一般谄媚地去迎合。

傅彦山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为了奖励他,他从道具桌上挑了一副厚实柔软的皮质眼罩,将他脸上目前唯一能够向外界传达信息的孔洞给封上了。

现在,黎昕整个脑袋都封锁在漆黑的头套里,那双星子般明亮的眸子完全被遮住,只留鼻尖处的两个小孔用于呼吸。

人在黑暗中其实是非常容易不安的,可是黎昕却并未挣扎,他安静地跪在傅彦山身前,任由他用道具一点一点剥夺自己的五感,甚至连呼吸的自由都完全交付,没有一丝抗拒,也没有一丝恐慌的情绪,有的只是极度信任之下的放松和宁静。

做完这一切,傅彦山绕到黎昕身后,将他脖子上的皮项圈又调小了一格,并强硬地从项圈和脖颈的缝隙中挤进一根手指去试探松紧程度,原本就勒得十分紧密的项圈立刻深陷进皮肤里,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气管和喉结。

黎昕的呼吸断在了喉咙里,他微微仰起头,难受地扭动了两下脖子,想发出呼救的呻吟,然而被禁锢的声带却根本无法产生震颤,他想要用眼神求饶,却记起自己早已被主人亲手夺去了最容易激发起他怜悯之心的那双动人眼眸,于是只能无助地咬紧口中的口塞,尽量放松了身躯去忍受主人偶尔兴起的恶趣味。

“宝贝,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我真是爱惨了你这副无力挣扎的样子,你总是能轻易就挑起我的欲望,让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狠狠地操你。”

傅彦山醇厚温润的嗓音隔着头套传入黎昕耳中,被皮革模糊的话语很是暧昧,黎昕说不出话,只能用愈发粗重的喘息声来回应他,以表示自己同样兴奋至极。

轻轻地瞥一眼神色木然的贺毅,傅彦山略一思忖,似乎是想出了什么好玩的法子,他放开了钳制住黎昕的手,手指顺着脊骨缓缓下滑至股间,隔着皮裤后方的拉链坏心地戳了戳深埋其内的按摩棒,立刻逼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不再逗弄,傅彦山果断地拉开拉链,里头果然已经湿透了,皮裤原本就不吸水,股缝间的两侧臀瓣上沾了满满地都是淫液,大量的润滑液和肠液形成一层莹润的水光,包裹着按摩棒短小的把手,看着像刚被水洗过一样,那处被撑大的穴口接触到空气,受惊般向内缩了一缩,按摩棒也随之被更深地吞进一截。

傅彦山安抚似的将手搭在黎昕腰间,慢慢地转动手腕,将按摩棒一点一点旋转着抽出来,按摩棒是相连的拉珠式样,底部最粗,越往头部越是小巧,傅彦山这么往外拉的时候,每一颗拉珠都精准地刮擦过前列腺,来自腰臀的美妙战栗伴随着头套之下闷沉的哼喘,久久未停。

与傅彦山沉着的动作极不相符的是他早已鼓胀犹如小山包的下身,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去压抑自己,才不至于直截了当地将人扔到床上疯狂占有或是动作粗暴地弄伤了他。

好不容易抽出那根挂满了淫靡液体的按摩棒,傅彦山和黎昕都暗暗松了口气,傅彦山将黎昕双手的皮拷取了,又拿来一只后背式束缚皮革,将他整个小臂交叠着禁锢在后面,然后又拿来一只固定双腿用的钢管扣在他腿间,迫他将双腿分开,保持着肩膀触地的趴跪姿势撅高了臀部,露出股间蜜穴等着承欢。

这是一个十足屈辱的姿势,反剪的双臂没了支撑的功能,便像是失去了前足的犬类,被剥夺的视线隔绝了一切,被堵住的嘴巴无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