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轻颤两下,一直悬而未落的泪珠终于“啪嗒”两声落在饱经凌虐的胸膛上。
又过了片刻,穴内水流减缓,剩余的部分温水形成溪流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流下,那失禁的感觉愈发强烈。
“杀了我……”温阮闭上眼,喃喃着低语,“杀了我……杀了我……”
温阮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也不知他是在对谁乞求。
秦义在他身后低声笑出声来,似乎觉得他的想法非常愚蠢,他没空回应这愚蠢至极的喃语,只用更为凶狠的力道,疯狂地奸淫他,直到温阮的话语被喘息和呻吟取代,被快感和高潮冲散。
秦义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温阮已经快不行了,他分身因长时间捆绑已经乌紫发黑,再多一会可能会彻底废了。
秦义射过两次,暂时觉得满足,便大发慈悲地为温阮解开束缚。
小巧可爱的分身就像一只精美的礼物,上面由红绳打成的蝴蝶结便是那礼物的包装,秦义解开它的时候,当真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期待感,他迫不及待想看看礼物拆开后,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温阮几乎在绳子被抽掉的一瞬间便泄了出来,他忍了太久,积了太多,精液分成了好多股,断断续续地吐了七八次才吐干净。
温阮射精时已经没什么力道了,精液更像是从精孔里流出来的,而不是射出来,精液也十分稀薄,里面好像混了水一样。
秦义凑近了观看,果然闻到一点腥臊的味道,他用指头抹了一点放在鼻下仔细嗅闻,确实是尿。
竟然能一边射精一边失禁,这小东西的确是个极品。
秦义将目光投回温阮脸上,只见温阮双目紧闭,已然是半昏迷状态,他有些不情不愿地抽出自己的分身,肠道里积蓄的温水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便再无阻碍地汹涌而出。
为了帮助温阮排干净肚子里的水,秦义还特地用手掌按压温阮的小腹,每按一下,前后双穴便吐出一滩清水,温阮的眉头也会同时轻蹙一下,似乎在昏迷中也习惯性地忍受着痛楚。
差不多了之后,秦义望着温阮狼藉一片的身体,决定还是给他清理一下。
他用刚才绑着温阮分身的那根红绳,将他的双手吊缚在淋浴间的门框上,使他全身上下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而后便手持花洒,将水流开到最大,像清洗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那样,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好生冲刷了一番,每一处细节都不放过。
当拨开温阮疲软的分身,冲到他的红肿变形的阴蒂时,秦义惊奇地发现,温阮似乎又有了反应,他人已经半昏迷,但分身却仍条件反射地微微跳动了一下。
邪恶的欲念再度涌起,秦义竟不顾温阮的状态,直截了当地将花洒按在了那因为过度肿胀而几乎失去了包皮保护的脆弱阴核上。
温阮的身子瞬间颤抖起来,像是仍有一念留存一般,绝望而痛苦地经历着又一波快感冲击。
秦义望了一眼温阮的脸,他眼睛确实是闭着的,嘴唇也是紧抿的,确实处于昏迷状态中,可这竟然丝毫不影响他承接高潮,这小东西的身体简直敏感到不可思议。
秦义喉结上下鼓动着,他认为这个发现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个认知令他激动不已,半昏迷状态下的温阮虽然不会说话,不会呻吟,但所表现出的痛苦和挣扎却并不会比清醒时减少分毫,甚至比起清醒时,脆弱感更强烈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温阮的这一面只在他面前呈现,只有他一人可以享有。
秦义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太想试试昏迷时的温阮操起来是不是另有一番味道,可他也知道温阮的身体可能再也承受不住一次高强度的性爱,咬牙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一狠心放弃了,只俯下身去,用嘴叼住温阮那两颗被他蹂躏得犹如葡萄大小的乳头,如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