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的欲望没那么容易满足,即便温阮经历过太多次高潮之后,身子已经开始抽搐,只要稍微碰一碰都能哆嗦个半天,可那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这只淫荡的小猫可以在他三位哥哥身下淫乱的呻吟,无数次承受他们的欲望,又怎么能够对自己敷衍了事。
秦义越想,眸子里的寒意就愈发深沉,他像只未开化的野兽急于圈占领地似的,一边放肆地挺动下身,一边用唇舌在温阮湿漉漉的脸颊上舔舐,在他颈侧锁骨胸膛间啃咬,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气味和标记,以最直观的方式彻底地占有他。
温阮无力闪躲,只能微微偏过头去避免他直接亲吻到自己的嘴唇,眼睛虚弱而麻木地盯着前方不知什么地方,眼底除了绝望之外,再没有一丝光亮。
秦义在他雪白的胴体上种满鲜艳的果实,而后,仿佛觉得正面体位还不够深入,秦义又将浑身瘫软得犹如破布娃娃一般的温阮从地上强行拖起来,粗暴地摁在浴室的墙壁上,从后方再一次进入。
浴室的墙面即便被水汽蒸腾过后,也依旧渗出凉意,温阮赤裸的胸膛紧贴其上,火热的躯体和冰凉的瓷砖形成鲜明对比,寒气迅速侵入进温阮的身体,每一处骨头缝都好似被渗透了,脏腑也随之冻结。
温阮难以自控地在秦义身下打起哆嗦,两条长腿下意识地绷直夹紧,连带着臀部和前后两处肉穴一并,夹得秦义头皮发麻,舒爽不已。
秦义将他圈在怀里,命令他用双手撑着墙壁,自己则将手臂绕过温阮腋下,手掌覆盖着他柔软白嫩的双乳,一边从后面操他,一边肆无忌惮地玩弄起他的乳头。
温阮的乳头也是极为敏感的所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特殊的关系,他的乳头更趋向于女性,大小外观和普通男性没有太大区别,但敏感度比起一般男性来却天差地别。
秦义并不温柔地用指甲对准中心小孔来回抠挖,不过几下便激得温阮闷哼出声,难耐地扭动起身体,缩起胸膛,企图躲避。
秦义的眉头皱了起来,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两颗乳果,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掐。
“呃……啊!”温阮立刻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身子颤抖几下,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这一下实在太疼了,乳头像是要被活生生揪下。
秦义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托住,紧跟着并指成掌,左右开弓地在温阮两边乳肉上用力扇了七八下,直将温阮整个前胸打得泛起微粉。
温阮抻直了手臂,死死攀住墙壁,两颗可怜的乳果已经因为虐待而完全挺立起来,充血后涨大了一圈,点缀在浮出的掌印里,看着倒是比先前还要诱人。
“老实点,再敢乱动,我就把它们揪下来!”秦义恶声恶气地威胁他。
温阮浑身剧颤,想想这男人平日野兽一般的行径,再也不敢反抗。
秦义命令温阮自己挺起胸膛,温阮只得屈辱地照做,秦义像玩弄一件有趣的小玩具那样,将温阮原本饱满的胸脯随意地搓扁揉圆。
秦义平时力气就大,此刻情动之下更是不知深浅,温阮一双柔嫩的乳肉被他大力蹂躏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从手指间的缝隙里挤出,整个胸膛像是要被捏爆了,疼得温阮瑟缩不止,最后当秦义终于玩够,将它们放开时,皮下已经淤积起青紫,十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温阮早就闭上了眼睛不再有希望,只求他们玩腻了之后能给自己一个痛快,可谁知秦义连这点自由也不给他。
秦义放开手后继续冲刺,继而不满于温阮死鱼一般的反应,压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然后在他的注视里,缓慢地拔掉花穴里一直插着的那根水管。
大量水流倾泻而下,顷刻在脚下的地面汇聚成潭,温阮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水如同失禁一般从自己身体里汩汩流出,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