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怎么说也该抱着肚子,羞耻地忍耐一会,再苦苦哀求他出去,然后他就能像逗猫那样,逗着这小家伙必须在他面前排出来,这样才对,但现实却是他连呻吟都没听见一句,就草草结束了。

秦义不甘心地捏起温阮下巴,俊秀的面容上全是逼出的冷汗,秦义目光阴沉地与他对视,却发现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竟全无焦距,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映不出来。

秦义用他那向来粗枝大叶的脑子仔细想了一会,觉得大约是沈逸身份败露一事给他带去了过大的冲击。

秦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原本就因为秦扬他们不守承诺,背着他开荤而倍感羞恼,现在,温阮不仅被他们玩了,还玩坏了,秦义感觉自己就像个捡破烂的,好事轮不到他,苦力活倒是回回占尽。

想到这里,秦义下手也没了温柔,直接照着温阮还略微有些鼓胀的腹部,用力按压下去,似乎非得见着他的反应,听见他的呻吟,方才不亏。

残留的温水裹挟着满肚子的脏污喷涌而出,原本已经减缓的流速猛地增加至最快,温阮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哼,本能地蜷缩起身体,抖动几下,又破罐子破摔地躺了回去。

秦义如法炮制,一连灌了三次,第三次是前后一起,花穴和后穴,全被撑得满满当当,到了最后,温阮终于受不了地开始在地上翻滚,嘶嚎,两瓣嘴唇颤抖着互相碰撞,泪水决堤,流了满脸。

“不……”他说出了一个字,夹杂在凄惨的悲鸣里。

秦义狞笑着停下了动作,轻轻抚上那备受折磨的小腹,第三次灌进去的水还留在里面,未及排出,腹腔内翻涌的水流似乎能穿透肚皮,像是有胎儿在里面踢蹬。

秦义感受着那奇妙的触感,身体里欲望又起,他毫无节制地拉高了温阮双腿,就着水流的温暖湿滑又一次操进了那饱经凌虐的后穴。

为了防止花穴里的水流出来,秦义并未将水管拔出,那长长的水管如同一条钢铁制成的毒蛇,随着臀部升高而越钻越深。

坚硬的头部刮擦过花壁上的嫩肉,一路长驱直入,一直到破开红肿的宫口,钻进被撑开的子宫里。

温阮觉得那水管再深入一分,他的子宫可能就要被捅穿了,面上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疯狂摇晃着脑袋,尖叫着求秦义替他拔出来。

秦义却根本视若无睹,干劲十足地照着温阮后穴里最要紧的那一点,凶狠地冲刺。

水管随着秦义大幅的动作而不断伸缩,如同另一根细长的鸡巴似的,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脆弱的子宫,将满肚子的水搅弄得翻腾不止。

温阮在肚子仿若被撑破的极度恐惧中到达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前后同时袭来的快感强烈到将他的理智都吞噬殆尽,而前端被红绳捆扎的分身却无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射出一滴精液。

温阮在无止境的折磨中,无力地半睁着失焦的双眼,眼底的泪雾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极为不真实,无意识大张的嘴角流出涎液,混着汗水泪水一并将整张脸弄得脏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