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饱含着悲哀和痛苦。
所幸秦礼和秦廉都没有发现他此刻的脆弱,他们正满心投入于激情的交合,欣赏他残破不堪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秦廉率先射了。
他许久没有过这样持久的性事,射精时激动到指尖都在颤抖。
他射完之后还不愿拔出,挺着半软不硬的分身插在温阮穴里,享受他被秦礼继续操干时,后穴无意识的痉挛收缩。
又过了一会,秦礼也射了,他的射精过程与他干温阮时一样,是带着一股子狠劲的,用尽全力将鸡巴插到最深,一举射进了他的子宫深处,与秦扬留在里面的剩余精液一并,在温阮的子宫里交汇融合。
温阮也在同时间经历了最后一次高潮,整个人已经连抽搐的力气都没了,身子只静止了一秒,便迅速瘫软下来。
温阮不知道自己倒在了谁怀里,可能是秦礼,也可能是秦廉,但他没有余力去分辨,也没有心思去计较了。
秦礼接住温阮,望着他满脸湿痕,面上没有一丝动容,当情欲冷却后,神色更是阴冷。
回忆起温阮方才的表现,颇有点有恃无恐的意思,再对比他在秦扬那里的整个过程,看来他是真的把秦扬当成了靠山,并迅速站稳了阵营。
秦礼在心里冷笑,一时不知是该说他聪明还是愚蠢。
他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而温阮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叛徒,纵然大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亦或仅仅是一时脑热,给了他点小恩小惠,那也并不代表大哥真就会护了他。
想要用这种办法离间他们,简直痴人说梦。
秦礼毫不怜惜地放手,任由温阮摔倒在地上,温阮于半昏迷中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而疼得眉头紧蹙,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实在太累了,即便心里存着对于最终审判的焦虑,也抵挡不住来势凶猛的疲惫,很快便要昏昏睡去,而秦礼却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
在得到秦扬的许可后,秦礼握住温阮仍旧饱胀的囊丸,使力一掐,温阮惨哼一声,悠悠醒转。
失去了焦距的眸子对上近在咫尺的阴邪面庞,温阮长睫轻轻颤动,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昏沉着。
秦礼狞笑着,将手探入温阮腿间,在那颗今天还没有被照顾过的阴蒂上来回碾磨,等它颤巍巍地硬起来后,再残虐地掐下去。
温阮在快感与痛苦中来回煎熬,冷汗簌簌而落,却像突然寻回了意识似的,任凭秦礼再如何折磨,都咬紧牙关,不再呻吟或惨叫。
秦礼玩了一会觉得无趣,抬头四顾,却发现秦廉不知为何去到了沈逸面前,对这场暴行一直持冷眼旁观态度的人,此刻眸底竟有诡异的兴奋在蠢动跳跃。
秦礼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表情一瞬间变得愉悦起来,他叫来手下,一左一右架起温阮,像拖一只破布口袋一样,扔在沈逸面前。
温阮警惕地扫视周遭众人,见他们没有阻止,便挣扎着爬起,踉跄扑到沈逸怀里。
可谁知,这回沈逸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急迫地抱住他,而是像被烫着似的,呼吸一促,接着急急推开了他。
温阮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上半撑着身子,茫然地望着他。
沈逸拒绝与他对视地低着头,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攥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整个人不正常地轻微颤抖着。
温阮不知他怎么了,凝神打量他一圈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可他还没碰到沈逸衣角,沈逸便吓得往后一缩,同时头更埋低了几分,似乎羞愧难当。
“怎么样?要不要看看?”正当温阮满腹焦急时,他听见秦礼对秦廉如是说道,语声里带着熟悉的幸灾乐祸。
温阮倏然回头,只见秦廉从手下手里接过一双手套,仔仔细细地戴上,闻言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