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企图甩开禁锢着自己的人,但因药力发作而虚软无力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很快他就被七手八脚地摁在了地上,捏住下巴强迫继续观战。

温阮的惨叫逐渐微弱下去,身躯除却颤抖之外,再无力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

秦礼和秦廉互相使了个眼色,合力将温阮抬起一截,一进一出,一前一后地交替着操他。

这个交合方式使得温阮承受的压力小了不少,同时吃着两根鸡巴时也没有那么艰难。

胀裂般的疼痛慢慢退去,饱经情欲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淫荡的双穴十分懂得自我抚慰,很快从操弄中寻得了快感。

温阮低垂着脑袋,咬紧牙关克制着呻吟,但无法抵挡的快感仍是从交合处如过电般,迅速流窜至四肢百骸,他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下去的分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根本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不过转瞬间便因为过大的刺激而丢盔卸甲。

秦礼戏谑地望着他即便被红绳绑缚,却依然精神奕奕的下体,忍不住伸手在裸露的龟头上弹了一下,指甲盖上立刻沾了湿滑。

他将淫液涂抹在温阮嘴唇上,本想深入他嘴里搅弄,想了想又作罢拇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想在身心愉悦时再突然挨上一口。

温阮察觉到秦礼的畏缩,嘲弄地勾了勾唇角,朝他挑衅一瞥,换来一记无能愠怒的耳光。

温阮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但笑得却更肆意了,秦礼羞恼至极,扬手就要再打,却在无意瞄见秦扬阴鸷的面容后,恢恢地收了手,转而惩罚性地暴力挺动了几下胯部,终于将温阮唇边那抹冷嘲给逼散了。

接下来的交合变得激烈起来,秦礼再不去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像是要刻意折磨温阮似的,回回都用上狠劲,在那脆弱的花径内横冲直撞,而秦廉坐在他身后,对于发生了什么虽不甚清楚,但也被秦礼突如其来的激情所感染,本着那一点男性与生俱来的好胜心,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两根硕大的阳物如同比赛一般在温阮体内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更狠。

温阮彻底变成了一只不被任何人怜惜的飞机杯,被两人随心所欲地使用,肆意地凌虐,莹白纤瘦的身躯犹如从水里捞出,没有规律的乱晃着,汗珠混着生理性泪水顺着尖削下颚成串滴落。

他的屁股不知何时已经被秦廉掐出青紫淤痕,浮在那些被皮带抽出的鞭痕上,显得触目惊心,前端汩汩流出的淫液将红绳浸得湿透。

在两人齐心协力的操干下,温阮很快到达了又一次高潮,他无法射精,便依然只是抽搐和潮喷。

秦礼和秦廉同时感受到龟头被热流浇灌,都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舒服得呼吸都乱了乱。

他们都没有给温阮喘息的机会,如同心有灵犀似的,转瞬进入了下一轮交媾。

温阮此刻已经再也无法克制呻吟,但仍是依稀存着一点理智,不愿放任这副淫荡身子彻底堕落,于是他的呻吟便带了几分压抑的味道,听来隐忍又细腻,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更是激发了施暴者心底的恶念,直激得两人化身暴虐的凶兽,更为疯狂地占有他,撕扯他,折磨他。

温阮在狂乱的交合中不断经历小高潮,有时候刚刚到了还没几秒便又被迫被操上顶峰,他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淫水混着少量秦扬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从花穴被撑开的缝隙中漏出来。

他已经无力夹紧屁股,只能感受着那些温热液体一点一点从自己体内流失,昏沉中,他竟然还能想起秦扬的命令,但此刻除了任他们抽筋剥骨外,他再也没有半点招数。

温阮绝望地闭上双眼,同时又一次不可遏制地到达了高潮,眼角终于有泪水滚落,但却不再是生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