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秦礼,眼底一抹恨意不加掩饰。
秦礼挑眉笑得狡黠,缓缓走近了他们,揣着手臂好整以暇地在后面转了一圈,突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阮阮下面不是有两个洞么?”
温阮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他,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我只是一个提议,为你着想而已。”
正当温阮还处于惊骇之中,来不及想好对策时,秦廉冷不防冒出一句:“也好。”
而后便不由分说地从后抱起温阮,盘腿坐在地上,掰开他屁股就插进了他的后穴。
温阮未及反应,猝不及防地溢出闷哼,脚尖霎时绷紧,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秦廉的鸡巴上一样,仰起脖子,剧烈地颤抖着。
秦廉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一边一只抓住他的腿弯,开到最大,朝秦礼露出红肿潮湿的花穴。
秦礼阴冷一笑,走了过去。
温阮正在快感冲击与肉刃破体的轻微胀痛中煎熬,感受到秦礼的逼近,立刻挣扎着想要退缩,但他屁股里含着秦廉的鸡巴,后背又紧贴秦廉胸膛,根本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礼笑意盈盈在他面前坐下。
温阮半是愤恨半是惧怕地盯着他,将牙关咬得作响,秦礼不愿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痛苦,一边注视着温阮的脸,一边残忍地抬高了他的屁股。
温阮害怕得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薄唇脆弱地轻颤着,残留着泪痕和汗水的脸上,脸色苍白如纸。
秦礼因为他的反应而心情大好,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隐忍着不敢发作的积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他几乎怀着报仇雪耻的心态,释放出自己勃勃昂然的分身,在温阮那令他兴奋到颤栗的瑟缩中,一寸一寸缓慢地插了进去。
温阮浑身汗毛竖立,体内像被强行楔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那两根鸡巴虽然不是进入的同一个入口,但异物入体的不适仍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和先前那个双头假阳具不同,因为体位的关系,那两根肉棒无法呈垂直进入身体,而是形成一个八字,自下而上,斜切着劈开两处肉穴,饶是温阮的双穴已经扩张完善,也经不住这样形如撕扯一般的暴力行为。
脆弱的穴口被进一步扩张到极致,撕裂的剧痛随着秦礼愈发深入而如蛆附骨,花径与肠道相连的薄薄内壁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当秦礼整根没入之后,甚至能在体内感受到两只龟头隔着肉壁相撞。
温阮张大了嘴,行将窒息似的艰难抽气,惨白的面容重又憋胀至潮红,两条纤长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不时落在秦礼身上,单薄身躯疯狂地扭动,用尽全力推拒着。
“疼……啊啊啊……好疼……不要……嗯哈……不要!”
秦礼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秦廉顺势接过,拿麻绳三两下捆了。
温阮失去了唯一能够反抗的途径,身子骤失平衡,轻轻一歪,差点栽倒,秦礼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重新将他固定着坐正,顺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真是条骚母狗,骨头都酥透了。”
温阮眼含恨意,明知他是恶意羞辱,但却不屑与他争辩,只是犹如看一堆恶心的垃圾似的,朝他冷冷一瞥,便拒绝再与他对视地把头偏了过去。
秦礼寒声冷笑,朝秦廉使了个眼色,秦廉会意,与他合力将温阮同时抬起又重重落下。
温阮眼中的寒芒立刻被冲散了,高昂起头颅,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秦礼和秦廉全然不顾他的痛苦,甚至享受他的痛苦,接连不断地将他抬高又坠落,每一下操干都伴随着变了调的哀鸣。
沈逸亲眼目睹这场暴行,目眦欲裂,即便被堵着嘴巴,也疯了似的从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