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他就安分了好一阵子。

很快,针管空了一半,膀胱迅速膨胀的同时,冰凉的触感也已经让身体内部的温度流失殆尽,叶承予开始感受到痛苦和寒冷,纵然调教室里终年恒温,他还是忍不住打起冷颤。

膀胱愈发酸胀了,大量水流将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隐隐约约的山丘,叶承予难耐地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摆脱这种钝刀割肉般的痛苦,但手脚的束缚却无情地禁锢着他,牢牢将他钉死在刑台之上,成为任人宰割奴畜。

很快,叶承予就熬不住了,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地抽气声,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轻易便让王溯看了笑话,但在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之下,任何坚持都显得毫无意义。

他不允许自己呻吟,便只是喘息,喘息代表着他正在遭受苦难,而呻吟则是一种求饶的表现。

王溯目光锐利,丝毫不为所动,紧盯着叶承予渗出细汗的面庞,像个耐心的猎手一般,捕捉他的猎物所绽放出的每一分破碎。

叶承予忍痛的时候很迷人,不同于那些身娇体弱的美丽少年,而是富有力量感的,是硬气的,是带着高傲的,像被铁链拴住的雄鹰,心怀广阔天地,不肯轻易屈服。

脆弱与坚强在他身上完美融合,让人不由自主地滋生出想要征服与摧毁的欲望,欣赏他在陷阱之中挣扎的残酷美感,而当他低下高贵的头颅,顺从地跪在自己身前时,王溯相信,那一定很美,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美,都要来得叫人回味无穷。

看着看着,王溯不由激动起来,他不顾叶承予越来越苍白的面色,执意将针管中的液体推入大半。

【蛋:1.2k字按压膀胱憋尿,穴内塞冰块预备】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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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小叶快要冻死了,大冬天的真应景

你们真以为灌进去的只是清水?

彩蛋內容:

叶承予的膀胱已经完全被撑开了,小腹鼓起犹如孕中的妇人,饱满的胸膛间覆满细细密密的汗珠,每一根紧绷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

叶承予的呼吸变得艰难而急促,吐气时尾音更带着难以自抑的震颤,他开始无意识地甩动自己的脑袋,不顾一切地挣扎,牙齿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汗水迸溅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皮革。

王溯拿了一只长条木制口塞让他咬着,可叶承予明显已有些神智不清,他不得不用手捏住他的脸颊才能勉强迫使他张口,挣扎间差点咬中王溯的手指,还因此挨了一个巴掌。

被打之后的叶承予也没有给出什么反馈,只咬紧了口塞不停喘着粗气,鼻翼翕动着,脖颈处青筋毕露。

他的眼睛早已睁不开了,生理性泪水将睫毛糊了一层又一层,在眼角留下两行湿润。

王溯用手掌轻轻覆住叶承予胀满的腹部,像温柔的丈夫期待孩子出生那样,小心翼翼地抚摸,叶承予立刻敏感地浑身颤栗,从被堵住的口中溢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呻吟,王溯又尝试着将手掌往下按压,那呻吟即刻变得高昂尖锐起来。

这真是有趣,明明平时说话时,声音那样低沉冷淡,但只需要做一些非常简单的小事,便可以让一个坚如钢铁的人丢盔卸甲,变得像瓷器一样脆弱。

王溯笑着将针管内最后一点液体尽数推了进去,叶承予痛得死去活来,破碎的喉间终于有绝望的低吼传出。

在过去短短的几分钟内,他无数次以为自己已经晕厥,但事实上他仍然能感受到来自身体内外的每一分痛苦,仍在清醒地承受折磨。

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萎靡了,无论王溯怎样挑逗都始终软趴趴的,对于叶承予的不合作,王溯并未表现出急躁,看上去另有打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