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溯不耐烦地上前查看,拿脚尖踢了踢他,对方全无回应,将人翻过来后才发现,叶承予双眸紧闭,嘴唇已经开始发紫,面色苍白到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对方只是晕过去了之后,这才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蹲下来抱人。
叶承予一米八几的个子,抱起来着实不轻,王溯尝试了一下没能搬动,只得将人驮在背上,吃力地往前挪着,同时一个劲在心中暗骂自己自找麻烦。
实际上,他很少会在意床奴的死活,这种麻烦的事通常一个电话丢给管家解决,但不知为何,看见叶承予半死不活的模样,他一时间竟有些慌张,忘了叫人,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快要到家了。
王溯哪里吃过这种苦,腰都快被压断了,管家见状立刻上来接手,王溯却摇摇头,吩咐他去调教室里把热水放好,自己则拿了张毯子,将叶承予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扔在沙发上,又点起根烟,坐在一旁,闷闷不乐地抽起来。
“又不是小姑娘,怎么这么娇气。”
这是叶承予醒来后听见的第一句话。
他全身上下都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住了,热气从周身袅袅而出,整个浴室在水汽的蒸腾下变得雾蒙蒙的,就连头顶那些用来吊人的挂钩和铁链看着都没有以往森寒。
叶承予偏过头去看,只见王溯正抱着手臂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愣怔片刻,缓缓低下头,沾了水汽的睫毛轻颤两下,抿紧了唇沉默不语。
“跟你说话呢。”王溯最不喜欢他这副不知好歹的样子,提高了声调,故意逼他。
叶承予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对不起,王总。”
王溯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想起自己刚才像个傻子一样把他背回来,却连一句谢谢也听不见,心里便如猫挠一般,恨得牙痒痒。
虽然他也明白叶承予并不知情,责怪他着实没有道理,但他的嘴巴就好像和大脑分了家,总是先于大脑的指令做出决定。
“知道错了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滚出来。”
又是那间熟悉的清洗室,又是那张叶承予躺过无数次的调教床。
王溯将他的四肢牢牢固定在床边,皮圈紧咬着他的腕部,边缘深深勒入皮肉里。
王溯很少将束具收得这么紧,除非接下来的刑罚会令叶承予痛苦到失去理智,疯狂挣扎。
调教床缓缓升起的同时,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暴露出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 ′954318008
行刑者背对着他,摆弄着一些叶承予从未见过的古怪刑具,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这让叶承予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头待宰的牲畜。
他不由觉得可笑,这明明是一个科技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尊严与自由是每个公民都应该享有的权利,但就在这里,在这座被称为Z国政治权利中心的首都城市,在这栋表面看起来金碧辉煌的别墅中,仍然有人可以肆意滥用金钱和特权,去剥夺别人作为“人”的最基本的权利。
王溯拿着尿道软管和大号注射器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叶承予唇边那一抹讥笑。
他已经很久不曾在叶承予脸上见到过类似的表情了,因为这表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抗争、不肯屈服一类的情绪,叶承予怕惹恼他,总是小心收敛着。
王溯步下微滞,立马想要质问,但叶承予却敛了神色,又变回那副逆来顺受的木然模样,叫王溯失了先机,无从发泄。
王溯吃了哑巴亏,冷着脸将叶承予给撸硬了,也不在软管上涂任何润滑用品,剥开包茎便将软管往那小小的尿孔里插。
干涩狭窄的甬道被同样干燥的软管强行破开,缓慢且坚定地一点一点向内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