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气氛因为这一个小插曲而变得轻松不少。

黎昕在傅彦山怀里仰起脸来,痴痴地凝望着他,清亮的星眸里倒映出傅彦山的轮廓,清泉似的眼底流淌着万千情愫。

黎昕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感到庆幸,庆幸上天让他遇见了傅彦山;庆幸他们在共同经历过风雨磨难之后,依然能够重逢;庆幸在今后的日子里,有这样一个爱他的、他爱的人与他相知相守。

傅彦山自然明白黎昕所想,他温柔地回望着黎昕,用轻柔且绵长的亲吻去回应他满腔的期待。

黎昕如同一只得到主人夸奖的小猫咪,乖巧地闭上双眼,将自己的唇舌尽数献给傅彦山,任他赐予自己苦乐欢愉。

“宝贝,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情意绵延之中,黎昕听见傅彦山含糊不清的低语。

黎昕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他紧张地瞥了一眼前方正佯装专注开车的司机,轻轻咬住下唇:“彦山……”

傅彦山轻笑起来,伸出手指轻刮黎昕鼻尖:“这么害羞,这可不像你。”

黎昕的脸烧得更烫了,他面露为难地在司机和傅彦山之间来回逡巡,终是轻蹙着眉头将车内挡板升了起来。

后座成为了一个密闭空间,黎昕在傅彦山的注视下缓缓将外套脱下,修长的脖颈与小巧的喉结裸露在微凉空气中,其上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是傅彦山临行前留下的念想。

傅彦山眸光暗了一暗,用眼神示意黎昕将裤子脱了。

黎昕明白他这是要看自己下体的贞操环了,这只贞操环对于黎昕来说意义与以往大不相同,它是傅彦山和他之间的一种约定,而现在也该是由它的主人亲手为他将这个约定圆满了。

黎昕觉得自己的心颤动了起来,说不出什么原因的,就像是有人在一根一根地撩拨他的心弦,令他直觉自己的一颗小心脏在胸腔中“砰砰砰”地乱跳。

黎昕慌乱地垂下眼睫,试图掩去其中莫名而来的羞涩,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他不是这样容易害羞的人。

傅彦山被他可爱的表现给逗得嘴角上扬,满身伤痛都仿佛消失了一般,他饶有兴味地欣赏黎昕强忍着羞耻暴露出自己最私密部位的样子,待到他的下身一丝不挂时方才冲黎昕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将性器主动放到自己掌心来。

黎昕的身子早已因为傅彦山的触碰而激动得微微颤抖,下身虽被锁困于囚笼之中,却也颤巍巍地挣扎着立起一座斜斜的峰峦。

圆润的顶端因为血流不畅而呈现出好看的粉嫩色泽,配着那原本便白玉似的茎身,以及上头那一点晶莹的露珠,犹如一朵将开未开的睡莲,叫人看着都忍不住心生怜悯。

燥热使得黎昕的脸颊愈发热烫,羞耻逼得他将唇角都咬出了齿痕,他不敢看傅彦山的眼睛,只磨磨蹭蹭地将自己的东西送到傅彦山手里,绯红着双颊,轻合了眼眸,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的等着自己的主人赐予自己至高无上的快乐。

黎昕这样子实在可爱到犯规了,傅彦山在床上时,通常只见过黎昕淫荡求欢或是低泣撒娇的模样,哪里知道他原来还能如此矜持,一时间只觉得像挖到了宝藏一般,新奇的很。

傅彦山不由生了些逗弄的心思,伸出手来大大方方地握住黎昕的分身,指尖在那肉茎根部的圆环上来回摩挲,低声笑道:“宝贝,让我看看,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这里是不是寂寞难耐了,有没有趁着主人不在出去偷腥。”

傅彦山这话原本只是无心之言,却不料勾起了黎昕在秦镇海手里受辱的回忆,黎昕虽明白傅彦山没有恶意,但眼眶仍是不受控制地红了。

他抬起眼来,委屈地望着傅彦山,嘴角都快被自己咬出血来,傅彦山虽不明所以,可一见到黎昕眼角的泪光,顿时什么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