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脱出,糜烂湿腻的洞口如同海参的腔口颤抖着回缩,挤出更多泛白的淫水,虞镜渊头埋在床单里头晕目眩、瑟瑟发抖。
孟燚州顺势换了个姿势,侧躺在虞镜渊身侧,一把捞起左腿向后款在自己身上,从缝隙里挤进去,熟门熟路透进疲于对抗怠懒臣服的湿热甬道中。
虞镜渊小小闷哼一声,再度被拉入颠簸流离的酥麻奸干中,身前的肉茎完全从内裤兜里跳出来,无精打采却依然硬邦邦,击打着主人下腹。
孟燚州耸动着公狗腰沉浸在玩弄逼奸人夫的性刺激中,卖力朝身前人温暖紧致的身体里钻拱,硕大粗茎把人夫从未被伴侣占有的肉穴变成自己的形状,调教他完全适应后面的高潮,喷出情难自禁的骚水,从别人的老公变成自己身下的小婊子。
想到这里,孟燚州野兽般的侵吞欲更加庞大,抽插力道完全放开,铺天盖地的吞噬欲望从交合处蔓延开来。
他的手铁钳一样抓住虞镜渊酸软无力的左腿,臀肌绷紧往前顶,龟头抵在敏感点上轮番轰炸撞击,逼得虞镜渊发出沙哑哀哀的低沉鼻音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