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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淫水的黑茎在虞镜渊的注视下缓慢从内陷的粉穴口抽出,昏暗灯光下反射着眼镜蛇瞳般凌凌的冷光,又如巨鱼的鳞片,油润滑腻。下一秒鳗鱼钻洞,梭溜一下全部滑进嫩穴里。
虞镜渊抖着臀肉低沉呻吟,莹白脚趾抓得苍白,随着孟燚州的颠动,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啪叽抽打洞口,打得会阴泛红、淫水起沫,淫洞的主人喉间发出沙哑好听的喘息与难以抑制的浪叫。
“转过去......不要看......啊嗯......”
孟燚州勾起撒旦般恶劣的微笑,深邃面孔透出餍足的气息,下身的动作不顾虞镜渊死活似的更加凶狠,粗黑蟒蛇将淫穴开拓成难以回缩的水帘洞,抽插至敏感点而喷出的骚水淅淅沥沥流到座椅和地板上。
虞镜渊宛如掉入泥潭的求生者,四肢无助挣扎,却只会被越缠越紧,快感催促大脑而与身体产生脱节的游离感,一股窒息的压力从胸腔迸发,迫使他只能张大嘴巴深重呼吸,在高潮与屈辱之中沉溺,备受煎熬。
“轻一点、不要嗯啊!那里!”
孟燚州高频抽插一会儿后,又会缓冲一下,这时却也不放过虞镜渊,手伸到前面摆弄抽插马眼棒。酸胀刺痛带着扭曲变态的尿意让虞镜渊钉在肉柱上也扭动个不停,软肉腔肠水蛭般死命吮吸深插其中撑大的怒胀蟒茎,红紫泛黑的大龟头在带着电的摩擦下快感连连,结果又大了一圈儿,把里面挤得满满当当,淫水流出的速度都减缓了。
“爽不爽虞总?是被肏屁眼爽还是肏屁眼爽?嗯?假如你老婆看到你现在在我身上被肏得发浪的样子,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在外面撅起屁股当骚零的老公?还是说也想肏你这个骚货?”孟燚州戏谑道,眼型微眯。
虞镜渊的眼神一瞬间从春情迷离变得凌厉锋锐,脸上的红晕快速褪变为惨白。
“你胆敢告诉他,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孟燚州面色不虞。明明他只是想刺激羞辱他,现在这种情况刚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但却不知为何有些心情烦躁,想堵住这张冷言如刀的嘴,把他重新肏得春潮火热,哀楚动人。
他两手卡住虞镜渊膝盖窝,边插着边站了起来,向大床走去。
虞镜渊闷哼一声,刚凝聚起的压迫气势溃散不成兵,线条清晰浓黑的剑眉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眸中蒙上一层空茫情迷的水雾。
孟燚州将人顺势压在床上,霸道地将人摆成塌腰跪趴的姿势,直接往前一夯,鸡巴顶到底,不留一点间隙,借着躁气啪啪啪啪疯狂撞击!
“不唔唔嗯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啊!”
虞镜渊伸长了脖颈嘶吼,快叫人逼至癫狂的透顶激爽从惨遭蹂躏的肉穴汹涌而至,即使是打成粘稠泡沫的湿滑淫水也不能阻挡孟燚州四处劫掠的强盗行径,肉屌从红肿穴肉中劈开一条通道,一路反复鞭挞不听话的肉壁,分泌的淫汁横流噗呲噗呲从穴口喷溅,淫荡到极点。
虞镜渊被折磨得身子越发绵软无骨,等他彻底瘫软后,孟燚州心满意足地托着后翘的骚臀全力冲刺,身下人紧实白皙的宽背窄腰衬得屁股圆硕肥嫩、泛红湿润,臀沟湿淋淋一片,磁石般夹着下腹,每次分离都会发出淫液滋啦滋啦的响声,腰窝处彻底贴在皮肤上的黑色蕾丝与白肌对比分明,比之刚穿上的风情魅惑,此时皱巴巴湿哒哒的模样明显是被充分疼爱凌虐过。
虞镜渊上半身摊在乱糟糟的褶皱床单里随着抽插前后晃动,即使是价格昂贵质量绝佳的大床也依然不堪重负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被疯狂且毫无休息的性爱干到思维迟钝,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洗礼,身体爽到不自觉抽搐,嘴角的口水都稍稍管不住,流出一线。
“噗啵”,顺滑的抽插让肉屌不小心从嫣红软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