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镜渊被刺激得发出诱人的低吟,屁股在一阵一阵浪潮般的快感下不断抖动,穴口宛如被按到机关的飞机杯,不断往里吞咽,沾着晶莹淫水的嫩红浪肉咕唧咕唧蠕动,把两根手指全部裹上一层蜜液。
虞镜渊闭着眼,难以面对眼前的一切,身体抗拒不了的快感如同罂粟的毒素,蔓延至每一根毛细血管,而他残存的理智还在垂死挣扎,拼命告诫他在被强迫逼奸中有快感是错误的,是对明郎的背叛......
他咬住口腔内的软肉,在快咬出血的尖锐疼痛中恢复一丝清明,睁开眼,眼白布满红色血丝。“可以了,别弄了......”
“嗯?怎么?虞总说什么可以了?”孟燚州装作听不懂,继续往里插,另一只手摸向不设防的胸口,揪住一只不知何时立起的粉色乳核在指尖碾磨。
“啊啊!别弄那里!”虞镜渊往后仰头,仿佛绞刑架上濒死的贵族,引颈就戮,两只手抓住耳侧的枕头,五指几近爪形,扭曲地陷进软枕里,枕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真敏感。”这就不行了。
孟燚州饶有兴致地捻住乳尖往上提,插穴的手指变成三根,任凭身侧两条长腿如何蹬踏,就是牢牢插进他身体里按住弱点不断玩弄摧残,肠道深处被迫喷出许多高潮汁水,顺着拉开的水亮肉洞汩汩流出。
“虞总说什么可以了?”孟燚州又慢慢问了一遍。
“别、别插了......进来......”虞镜渊的脸侵染上一层绯红,他用手盖住双眼,薄唇微启,抵挡不住快感,终究屈服于孟燚州的淫威。
快一点......快一点弄完就可以回去了......
他敏锐地察觉其中的危险,如果不速战速决,自己的身体将会发生不可逆的变化。
“说清楚一点,不然不明白呢。”孟燚州继续挑战着虞镜渊的底线,头微微下垂,黑色的发丝扫过虞镜渊的大腿,骚人痒处。
这个小兔崽子......虞镜渊咬牙切齿地忍住心中的愤怒,带着一丝怒气说道:“把你的阴茎插进来,行了吧。”
他并不想被这个小崽子一直带节奏,双腿夹在孟燚州身后一用力,孟燚州被困在虞镜渊两腿之间。
艹,骚货胆子这么大。
孟燚州舔舔嘴角,桀骜深沉的眉眼流泻出一丝狼一般的凶狠和渴切。
既然如此,孟燚州顶着还穿着牛仔裤的硕大鼓包直接撞上敏感的穴口,粗糙的布料重重摩擦过微敞的嫩洞,甚至连里面的一点淫肉都被刮擦到了。
“啊...!”虞镜渊小声低叫,揭开手臂,狠狠瞪视孟燚州得意的脸。
两个人打架一般有来有往,呼吸心跳都变得更加急促粗重,屋内的气氛让人肾上激素飙升。
孟燚州双手全部陷进虞镜渊两团乳尖翘起的胸肌里,俯身在虞镜渊腿间前后耸动摩擦,黑色子弹内裤在牛仔裤里被龟头马眼流出的腥咸腺液迅速打湿,散发出浓烈的男性体液味,两人胯下紧贴处性爱气味郁渥,虞镜渊屁眼流出的腥甜肠液也渗进牛仔裤里,留下气息标记。
虞镜渊受不了狼崽子的一再侵犯,猛然抬起身,揪住孟燚州领口往下扯,险些撕碎:“别磨了!你他妈赶快肏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声低吼中饱含多少想被肏干的饥渴,孟燚州被震住似的盯着身下人狠戾狼狈的表情不眨眼,好似妥协一般浅笑了一下,说道:“唉,行,这就满足你。”
孟燚州三下五除二把全身衣服都脱掉了,健硕修长的男体与华美颓靡的纹身得以全部展露。
虞镜渊有一瞬间的惊讶,脑子里一下晃过这样的念头: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