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往见过的沉迷酒色的纨绔无一不是眼神糜烂、身材疏于管理,即使拜父母的基因所赐拥有一副好相貌,也被后天的酒色淫乱生活毁得一干二净;或者是那些注重外表的花心海王,也比孟燚州更有权势野心。孟燚州这样的,就很奇怪。他眼中透出一丝探究。
然而下一秒虞镜渊眼睛猛然瞪大!
操你妈孟燚州!直接全部肏进来了!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傲视群雄的上翘黑茎直接莽粗粗全部捅进虞镜渊屁眼里,即使昨天才含过,也不是一时间能适应得了的!
虞镜渊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脚趾抽筋似的蜷缩抓地,肛口箍住粗茎,使之更加寸步难行,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艹......啊......会不会肏......”从来没爆过粗口的虞总忍着剧痛也想骂死孟燚州,眼瞳痛得恍惚上翻,漏出滴滴热泪。
孟燚州则忍着被绞得死紧的鸡痛,嘴硬道:“你不是想要吗?呵呵...这不就来了。”
接下来的交媾好似一场人仰马翻的刺激战场。
虞镜渊使力收缩夹动甬道内试图抽插的鸡巴,而孟燚州忍痛也要继续往里顶,在湿水淋漓的艰涩肠道里破除万难开拓,同时手抓住虞镜渊的臂膀镇压挣扎。两人简直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虞镜渊原本被手指插得肿硬的阴茎都有点萎了。
无奈做1比做0更能掌握主动权,尤其是虞镜渊现在还被压在身下。孟燚州进进出出越来越滑溜当然,里面分泌的肠液功不可没,便心态坦然地开始逗弄骚肠子里的敏感点。
他趁着虞镜渊夹紧的时候故意去顶上方的前列腺,用龟头棱角和茎身上的青筋去磨去蹭,搞得绵密热肠毫无规律地不断抽搐,一松一紧间孟燚州插得更深。
他必须在第一次跟虞镜渊上床时肏服他,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后看到他就条件反射的逼湿穴软,毕竟他不想每次上床都像打架。
孟燚州将身体全部压在虞镜渊身上,看着身下这个英俊冷淡的老男人被自己肏得节节败退,嘴吐湿气,眉目旖旎但还存着执拗的坚守。他更来劲儿了,大手压住两边松垮垮缠不住腰的长腿,扶住腿弯,开始打桩机一样高频顶撞,抽插间飞沫四溅,汁水狂喷!
“嗯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啊!”
虞镜渊以前也这样压着霍明郎打桩,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其他人压着操干!仿佛要把肠肉内脏都贯穿戳烂的力道直直从腿心灌顶而上,全所未有的被占领感全线压来,他的命门被撑得胀满几近破肚,他仿佛一个被人拿来操练的烂玩偶,所有的抵抗都不堪一击!
“虞总逼也太好肏!湿热紧致,像处女的逼!天生就该被人肏烂!被人骑在身下肏到喷水高潮!”孟燚州满头湿汗,一甩头,顺着刀削斧凿的轮廓流至下巴,颗颗滴落在身下人的胸膛。他狂热地低吼,腰胯更加用力,啪啪啪啪的夯插拍肉声从交合处传来,可见有多么激烈。
“艹嗯啊!慢点嗯啊啊!”虞镜渊被突然一下撞击前列腺,那一下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眼前仿佛闪烁起白光,身体不受控地抖如筛糠,湿沥沥的艳洞软肉噗呲噗呲排气吐水,淫水沫子将大腿根打湿一片,仿佛用花洒冲刷过。
被肉欲裹挟理智的孟燚州听着身下人令人血肉贲张的抗拒淫叫,更加兴奋,起身抽出巨茎后啪啪啪击打没有回弹依然敞开内陷红洞的屁眼,扶着虞镜渊的腰让他翻了个身,而后又压了上去,从紧闭的臀缝中硬塞进嫩洞里。
野兽般粗重的喘气声笼罩在虞镜渊头顶上方,他宽阔白皙的背阔肌成了孟燚州擦拭胸膛汗水的抹布,孟燚州坚硬火热的胸肌腹肌压在背上随着身体前后研磨,屁股缝里的软洞再次被贯穿到底,丰满臀肉成了垫胯的缓冲带,两颗硕大肉囊一颗接一颗甩打肛口,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