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没听错,许青沫正用他那根比众攻纤细,但是在普通人中也算很可观的肉棒插进芬里尔的肿穴里。

原因是,许青沫在给芬里尔上药时发现,外圈那些破皮的地方,他还能用手指伸进去抹药,而最深处那些地方实在够不着。

刚开始许青沫并没有插入芬里尔的想法,但是即使是恢复力超强的狼族,只有外圈涂了药后的第二天,芬里尔还是感觉里面较之外面很不适。

芬里尔趴在床上嘴硬,态度格外敷衍:“没事,里面很快就好了,外面随便涂涂就行......”

许青沫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啪”一声打在芬里尔浑圆肥嫩的油亮黑臀上,声音清脆无比。

“啊!”芬里尔短促惊叫,身子一耸一耸往外拱,那一下把他屁股都打红了。

嘴角一撇,芬里尔不明白许青沫怎么这么生气,那委屈的小模样,好像缩在角落里面壁的蠢狗。

每次芬里尔露出这种表情,许青沫都忍不住叹一口气,然后心就软了。

他又轻拍了一下翘屁股:

“撅好!”

芬里尔条件反射照做,许青沫将嫩葱一样的细长手指涂上药膏,食指径直插进红嘟嘟如同粉色甜甜圈的水穴里。

轻轻一转,油亮滋润的药膏尽数剐蹭在黏滋滋的肠肉上,里面高热绵软,加之药膏的润滑,细腻如丝,娇嫩如水。

许青沫忍不住多转了几圈,轻轻插几下,试探着将药膏抹到更深的位置。

不过这次还是没成功。

许青沫其实之前就有一个想法,但不知道芬里尔会不会同意。他想用自己的肉棒给芬里尔上药,这样深处也得抹上药,而且他可以感知。当然,这也有一部分的私心,出于一种不知从何处生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芬里尔明明是属于他的,为什么会被其他的什么东西触碰。当然,许青沫知道这只是一场决斗,但内心依然有些滞涩。

他偏头看芬里尔的表情。芬里尔黝黑的英俊脸庞分散着一层浅浅的红晕,金瞳微微眯起,下巴枕在小臂上,唇齿间粉舌探出些许。明显上药让他觉得很舒服,一把窄腰软塌塌压得极低,显得肩膀更宽阔、屁股更圆翘。

或许他不会介意。许青沫一面心存侥幸期待,一面气鼓鼓发酸。

他俯身,将肩头垂下的亮滑墨发拨到细白的脖颈后,轻轻戳了一下芬里尔腰弯得最厉害肌肉轮廓最明显的位置。

芬里尔不设防地打了个颤,丝丝瘙痒从尾椎直窜上来。

“怎、怎么了?”低沉声音喑哑中压抑着性感。

“你里面太深了,我够不着,所以......能不能让我用下面插进去涂药啊?”许青沫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问。

“下,下面......”芬里尔的脸一瞬间爆红,眼神呆滞了。

让他老婆用小鸡巴插进来给他上药???

芬里尔残存的男子气概让他外强中干地反驳:“算了吧,怎么能让你插进来呢?乖,不用的,过几天就好了啊。”

许青沫就很气。凭什么那些魔兽能插他就不能了?就因为不是决斗吗?行!

“芬里尔,我要跟你决斗,而且你只能当守方!”

许青沫也不是柔柔弱弱的软柿子,要真是心理脆弱的水晶,在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不知得抑郁崩溃哭泣多少次。日日夜夜的磨炼早已让他成为了坚硬璀璨的钻石。

“什么?决斗?”芬里尔错愕不已。沫沫这么想要给他上药吗?虽然他的关心让他心里很暖,但是真的太羞耻了。

“怎么,我不配做你的对手?你嫌我太弱?”清冷声线沉下来,许青沫的手却不老实地伸到芬里尔身前,玩弄两个鼓囊囊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