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赛尔斯动作逐渐慢下来,他觉得还不够得劲。以往他只要躺着就行,大鸡巴不顾他意愿肆意虐待他的身体,那种被比自己低贱丑陋的生物亵玩享用的压迫感让赛尔斯生出变态的快乐。
但是现在,没有人为他“服务”。
不过没关系,他是海底的皇族。
赛尔斯轻启薄唇,发出人耳无法听到的召唤,没一会儿,从珊瑚礁里钻出几条鳗鱼。
鳗鱼柔韧的长躯滑溜溜,分布着深褐、浅褐的斑点和条纹,吻部则尖尖的,口中分布着细密的尖牙。
赛尔斯被欲望逼得早已毫无耐心与理智,他抓住一只鳗鱼,给它下了命令:
“不准张嘴,钻进我的生殖腔里。”
鳗鱼对深海皇族的命令言听计从,游到肉嘟嘟肿成向日葵的生殖腔口,毫不犹豫开始往里蛄蛹钻挤。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活的鳗鱼进去了!骚货的淫逼被鱼肏了!不要、不要钻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要爽死了!宫腔要被顶破了!”
赛尔斯疯狂骚叫,小腹下的洞口外飘荡着一只粗厚柔韧的褐色鱼尾,是活的,还在扑腾,死死扒住它鱼身的逼口沿着缝隙插溅出热腻淫汁,随着鳗鱼一甩尾,像喷射的海马崽一样被打到海水中散开,藕断丝连好像鸡蛋清。
鳗鱼在紧窄暖热的腔道里如无头苍蝇般胡乱甩头,尖尖的吻部沿着密集分布的敏感点重重刮擦,腔道从深处开始抽搐,继而狂喷出许多腥甜汁水,这让生活在水中的鳗鱼感觉自在很多,于是它开始尽情摇摆,像疯狂的钢琴家,演奏出兵荒马乱的紧凑音乐。
“啊啊啊啊啊!不要插那里!要疯了,嗯啊~!!要潮喷了!不、别往里钻了!好深!要到子宫了!”
尊贵的深海王子自愿委身于一只毫无灵智的冷血动物身下,让它滑腻冰凉的躯体钻进自己的温暖巢穴里大闹翻搅,只要那只动物生出一丝反叛的念头,只消轻轻一张嘴,往深处撕咬,就会获得一具皮相完美的人鱼之躯。
突然,一瞬间,世界好像震荡了一下,海底的沙石轻轻扬起,然后又无足轻重地落下。
有什么东西好像改变了,又或者说,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赛尔斯只觉得脑子迷糊了一下,视线突然变黑,没等他反应,又亮起。他认知里有一个奇怪的地方终于恢复了原样。
波光粼粼的海面就在头顶,绿幽幽的海草随处飘荡,这是他熟悉的海洋。可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问题打开了他的记忆,顷刻间,无数淫乱肮脏的回忆冲击脑髓,生撕活剥他的理智。
赛尔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脸上第一次露出恐惧崩溃的表情。
他低下头,那只鳗鱼竟然还泡在他被人肏肿的生殖腔里,放肆快活地猥亵它的统治者,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赛尔斯的眼睛早已布满阴翳疯狂的红血丝,膨胀的暴虐好似即将席卷全世界的海啸。他瞬间揪住鳗鱼滑溜溜的尾巴,力道狠得要将鱼尾捏成肉泥。
鳗鱼痛得忘记命令,张开满嘴尖牙本能地咬住面前一块软肉!
“啊!!!”
好像无数钢针在他体内扎戳,赛尔斯痛得大脑瞬间空白,他颤抖无力地松开鱼尾。
鳗鱼慢慢放开嘴下的血肉,它当然知道它情急之下干了什么蠢事,一旦出去它就是死路一条,求生的本能让它慌张地不断往深处挤,鱼身陷在潮湿腔道包裹之中S形扭动,腔道被它变成各种形状。
“快.....快出来!该死的畜生!”
赛尔斯咬紧牙根咒骂命令,低沉恐怖的语气威压迫人。
然而早已失去控制的鳗鱼根本听不见,它铆足了劲儿往深红腔肉终点钻去,如此深的位置搞得赛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