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活像只骚母狗,不,本来就是只骚母狗。
他盯着男人牵狗链的手,丝毫没注意到旁边沙发上被压着狠肏的人是自己老板。
王语君爬走后,虞镜渊被压在沙发上暴肏了两轮,穴都松垮垮含不住浓精了,一射进去,便顺着嫣红甬道喷涌而出,沿着股沟流到暗色沙发上,一条雪白长腿耷拉在沙发背上,一条踩在冰冷地板,如同被人用过丢弃、姿势扭曲的充气娃娃。
这还不算完,这群玩嗨的男人们将桌上摆放的鲜脆欲滴的小番茄一个个塞进毫无保护的精水肉洞里,逼着虞镜渊狗趴姿势把小番茄排出来。他们塞了十几个,生生顶到结肠口,再进去一点,虞镜渊今晚就得进医院。
饱胀冰凉的感觉充斥肚腹,虞镜渊额间滴着冷汗,撑在地面的双手握紧成拳,麻木肿烫的紫红穴口不停蠕缩,如同咕嘟吐泡的泥泞沼泽,吐出浓稠泛黄的精沫,一抹嫩红在洞口若隐若现。
他今晚流了很多水,很渴,很累,肚子撑得不行,但是必须,必须得用力,嗯啊
他咬牙一使劲,一颗小番茄咕咚一声掉在地上,长长的精丝还黏哒哒挂在穴口和地面之间。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红果白汤噼里啪啦从外翻的逼洞里喷滚,胯下地面积了一大滩。丰满肉臀间,被轮奸操松的逼口如鱼嘴般翕张,似乎还在向周围一圈肉柱坚挺的男人们乞食,但实际已不堪承受。虞镜渊趴在地上,黑发凌乱,汗水淋漓,全身变成性兽发泄的工具。
一切结束,王自财让人扶着虞镜渊送回自己房间。清理一番后,又拿照片威胁虞镜渊,叫他必须听自己话,当随叫随到的公用肉便器,否则,就把照片寄给他公司所有人。
虞镜渊浑身淫痕,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没有将一丝眼神分给旁边洋洋得意的王自财。
王自财见自己被当垃圾一样忽视,恼羞成怒:“被人用烂的骚逼贱母狗,傲什么傲,他妈的!”
他弯腰将三根手指粗鲁捅进松垮无法回缩的股间穴洞里,高速抽插,没一会儿穴里又传出噗咂噗咂的水声,那是肠道自我保护分泌的肠液。
“一个被人操熟的骚逼,又出水了,这么饥渴?你老婆还能满足你吗骚货虞总?”
麻木肿胀的肠道传来不适的刺痛,虞镜渊皱眉,强行抬起酸软的腿,一脚蹬开王自财的胸。那力道不重,但足够让王自财手指脱离出来。
“疼。”
薄唇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沙哑低沉,疲惫清软。
“我......”王自财刚想破口大骂,却莫名其妙哑火了。
床上的男人赤裸身体上都是被淫虐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透着事后的慵懒糜烂,但神情冰冷禁欲,眼尾红痕暴露一丝脆弱柔媚,坦坦荡荡横呈的躯体仿佛月光下易碎的玉石。
“总之,以后我打电话,骚逼洗干净等肏,否则后果你知道的。”王自财拍拍胸口,整理好重新换上的西装皮囊,人模人样出了门。
后果......还有什么后果,无非就是那一套说辞。
削长手指盖住眼睛,深吸一口气,重新睁眼时,恢复冷静深沉。
从床上坐起来,虞镜渊打开手机,找到信得过的私家侦探,“王语君”几个字打在输入框中。
他想起金戒指了,那是敌对公司乘松智能老总刘青手上的戒指,王语君跟敌对公司有联系,十有八九背叛了他。
至于王自财......照片在他那儿,必须得尽快全部销毁。
可以找黑客,但是那老狐狸应该有备份,黑客也不好搞。
很久没抽过烟,胸腔、喉咙、口腔黏膜突然爬上勾动人心的瘙痒。
勉强咽下干涸的唾液,舔舔起皮的下唇,虞镜渊又把“王自财”发给私家侦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