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嘟嘟的猩红穴圈儿已经被操成桂圆大的黑洞,缓缓收缩吐出粘腻的精液肠液混合物,撕破的黑丝衬出私处皮肤的细腻白皙,被人蹂躏虐待的乳尖肿胀发红。虞镜渊身心俱疲,体内已经被一波一波的高潮荡到麻木,但是这群人还没尽兴,他就不得脱身。

布满指痕的圆润臀瓣缓缓下坐,噗咂一声,肉锥戳破淫窍。等丑陋鸡巴完全被肠肉吮吸包裹后,虞镜渊抬眼,目光不经意梭巡过对面,突然定住了。

对面那人竟然没带面具......好眼熟。

大厅灯光昏暗暧昧,人影窜动,他看到对面有个男人,一丝不挂跨坐在一个人身上,似妖媚缠人的蛇,扭动腰肢忘情运动,细腰长腿,浑身白肉腻着颤抖。

等男人露出正脸,虞镜渊一眼认出,那是自己的秘书王语君!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没带面具?

虞镜渊屏息心惊,身体前倾,却突然被穴里存在感异常大的鸡巴猛地顶住前列腺刺戳:“专心点,骚逼,扭屁股给爸爸看。”

王语君的出现唤醒了虞镜渊麻痹的神经,他的五感骤然变得清晰。周围人都在看他,看他像一个母畜一样上赶着给油腻的强奸犯草屁眼,还是轮着肏,无套内射,射到精液灌满肠道,完全失去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脸面。

火辣辣的羞耻与屈辱激红了他的脸蛋,却如同粉面含春、淫性正酣。

虞镜渊看得见,周围人或隐晦、或讥讽、或贪婪的注视,他们等待着自己往下坐,饥渴难耐地把一整根青筋滑腻的肉肠塞进淫荡骚贱的逼洞里,最好溅出一屁股水来,那是最美妙的风景。

有熟人在场,被强行忽视的羞耻心再次上线,虞镜渊动作僵硬,浑身被氤氲淫气麻醉的热血逐渐冷却,但是屁股下等着看婊子表演的男人却等不及了:“小骚货,怎么,到外面就怕了?哈哈,快点动,不然叫他们都来轮你。或者你也很期待?”

虞镜渊下意识缩紧肉穴,咕唧咕唧的滑腻软肉裹挟着一泡泡白精将男人怒胀的鸡巴夹紧按摩,轻微的颤抖使深黑尖锐的龟头棱角顶到敏感点,他双腿战栗,倒吸一口气,肌肉流畅的小腹明显抽动。

“嗯,对,缩紧小逼摇屁股,舒服......”松软软靠在沙发背上,男人箍住虞镜渊的细腰,热掌摩挲光滑健美的大腿,留下如蜗牛般滑腻微汗的触感。

虞镜渊收回视线,深沉的眸子掩盖恶心的厌恶,宽阔肩背微微前倾,脚尖微踮,蜜桃臀分的更开,挤出丰盈销魂的弧度,摆动蜂腰开始应付男人的催促。

“好爽,呃呃,对,小逼好湿,骚死了,全都是脏精液,灌了几次了?给你灌满好不好?肏到脏逼怀孕哈哈!”

鼓动狂躁的低声嘶吼在整个大厅并不突兀,交合处噗呲噗呲的喷溅肏逼声淹没在大厅男欢女爱的呢喃娇喘中。

虞镜渊忍受着肉棒剐蹭凹凸不平肠肉的颤栗快感,咬唇低吟,淫水疯狂分泌,臀肉在持续发力中收紧,目光却一直流连于对面的动静。

他戴着面具,王语君没有注意到他,或者说,王语君沉浸在交合中,没有注意到任何人。他身下的男人被他挡住了,看不到是谁,王语君极尽讨好,甚至肏到一半,从他身上下来,跪下身,毫无缔结地低头口鸡巴。

虞镜渊趁机看男人面孔,却发现他戴着面具。王语君没有戴,或许是这人要求的。

什么人能让他年薪不低的秘书这样服侍?虞镜渊眼神森冷锐利,或许已经找到了端倪。

等到对面结束,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起身,王语君被戴着项圈跪地牵走,肏肿的牝户还在往外汩汩流精。路过虞镜渊身旁,虞镜渊发现男人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眼熟,在哪里看过。

王语君满脸淫贱,硬生生破坏了他英俊五官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