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裆部。

许爻舒舒服服洗完澡,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跟许宵做爱的效果比找高级技师给做个全身推拿都解乏。

他洗干净自己,又大大咧咧地走出来,结果一只脚刚迈出浴室的门,胯下那已经爽过暂时休眠的东西突然被一只手用力地握住了。

“操!疼!”

许宵手劲儿可大,握他的时候就像他操自己时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体贴。

干就完事儿了。

许爻眼泪都飚出来了,惊恐地看着他哥,说话时声都是抖的:“你疯了啊?”

许宵身上还粘着许爻的精液,这会儿那东西已经干得七七八八,糊在身上那叫一个难受。

干干净净的许爻和脏兮兮又狼狈的许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更鲜明的是,看似狼狈的许宵此刻正占据上风,又猛地踢了许爻的膝盖,那家伙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许爻的命根子还疼得不行,他双膝跪在许宵面前,无奈地问:“这又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