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来,我给你涂手。”
龚金戈站在床边运转内力逼干自己身上的水汽和寒意,方才掀开棉被坐到床上。
芜心把他的手抓过来:“再涂几次,应该便能好全了。”
龚金戈往后靠,看着神情专注给自己涂手的芜心:“其实我不喜欢洗碗。”
“没事,我洗。”芜心抓过他另一只手。
“你不是怕冷么?”龚金戈将她垂落脸颊的发丝撩到耳后,看着她。
“用热水洗,不冷。”芜心早晨这么说,原本也不是为了让他洗碗。
龚金戈摊开的手握拳:“既然如此,便不涂了。”
“那怎么行,”芜心去掰他的手,“这一道道口子,我看着都疼。”
龚金戈勾了勾唇,又将手摊开,身体往下躺到被窝里,见芜心给自己涂好了,手臂便从她肚子下穿过,用力一勾,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等等,我还没盖好呢。”芜心连忙将手里的护手膏举出被窝。
龚金戈没理会她的小抗议,从身后将她抱怀里,脸往她后颈一贴。
小狐狸精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温暖清甜,一如她的人。
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他的心。
吃起来是甜的,不会腻人,只会让人欲罢不能。
龚金戈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后的青丝往下侧撩开,领子下拉,鼻子压在她雪白的颈肉处深深地嗅闻:“这么香,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