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做得太狠,我此刻还犯着迷糊,看着熟悉的笔迹也反应不过来,只能通过内容判断出是大哥。

他在为今天的失控向我道歉,觉得我醒来应该不想见到他,于是替我做完清理,准备好补充体力的食物,就去阁楼反思了。

……哼。

我把便签纸扔到垃圾桶,然后赌气地用手指把点心一块块戳烂泄愤。

如果可以,我更想拍大哥的脸上。

什么啊,我有这么好哄吗?

我咬着牙坐了起来,然后在没顶的酸涩感中勉力扶住墙,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卧室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