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一点没喘上气,狼狈地伸手扶着镜面,视线晕晕乎乎地落在自己被顶得不断凸起明显弧度的小腹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不要……呜、我吃不下了……”
喘息时努力张开的嘴唇被大拇指蹭了蹭,然后插进来一截指节。
伴随着玩弄口腔的动作,贺子潇再度挺腰凿进我的身体,眉眼是跟动作不相符的温柔:“别怕,宝贝。不会弄坏你的,只要你不引诱我。”
距离被弄坏只有一线之遥的我才不相信他,却又不敢再瞪他了,只能将额头抵着镜子,小声啜泣着,不搭理讲不通道理的这混蛋。
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
深得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就此捅穿。
对着最深处不断地挤压、碾弄、厮磨、冲撞,让腔道内的每处肉褶都牢牢记住侵犯者的温度和力道,再也忘不掉。
太深了……也太热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颗正在融化的糖果,哪里都黏哒哒的,碰一下就沾了满手的泥泞糖浆。
被操射了两次后,我颤抖着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意识开始变得有点不清醒,手也扶不住镜面:“你……你让我休息一会儿!”
见我被操得两腿都在打颤,贺子潇忍不住笑了,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讲一些在我看来相当欠揍的话。
我嫌他烦人,恼羞成怒地再次扭过头去,闭着眼狠狠堵住他的嘴。
这人终于安静了。
潮汐声遥远地传来,世界在规律的白噪声中变得安静,渐渐的,只剩下彼此凌乱的呼吸声。
他停留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再动。
我睁开双眼,看到贺子潇愕然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更用力地咬上去,期间还伸舌头舔了舔他。
等咬得消气了,我才在他脸上蹭掉嘴角的血渍,冷哼一声:“滚出去,我要睡觉。”
我没听清贺子潇在片刻的寂静之后轻声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下一秒,我就被对方蛮不讲理地圈着腰捞了起来,直接顶在镜面上。
“唔”我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龟头抵上被操得濡湿艳红的穴口,急切地蹭了下,紧接着啪得一下重重干进最深处,以狰狞的尺寸用力填入。
恐怖而滚烫的欢愉从尾椎攀到嵴柱,深入大脑,反复刺激敏感的神经。
眼泪不受控地从脸颊滚落。
我忍不住地尖叫,用崩溃颤抖的语气叫他出去一点,可是只换来了一下又一下更深、更重、更加欲望翻涌的挺入。
想要合拢的腿根被掰得更开,我被贺子潇撞得浑身发麻,在清醒的状态下达到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宝贝,你引诱我了。”他注视着我,露出一个漂亮得醉人的笑容,“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弄坏你吗?”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这一晚太过漫长。
弄到后来,我哭得眼睛通红,气也喘不匀,只能在贺子潇怀里蔫蔫地扑腾,碰一下就反应很大地咬住嘴唇哆嗦一下,比刚离窝的兔子还好欺负。
被抱去浴缸时,我还以为贺子潇终于良心发现,勉为其难亲了他一口,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翻脸咬人。
结果这家伙等我亲完他,就保持着笑容迈开长腿,在水花四溅的声响中施施然地跨了进来。
而那些该干的,不该干的……
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这混蛋不紧不慢地全做了个遍,还莫名其妙地问了我好几回要不要去后院骑木马。
我其实还挺想玩的。
记得第一次跟贺子潇来这里的时候,他说那座木马还没完全修建好,才会把一个人偷偷去玩的我晃得头晕。
现在过去这么久,怎么也该弄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