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用没有情绪的语气命令他:“你去洗澡吧,我今晚自己睡,明天也不许来烦我。没事做的话可以去纪家刺激我大哥,再跟我转播一下他有多生气,他越不爽,我消气就越快。”

祝羽书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我的手,嗓音沙哑:“……好,我知道了。”

这声音听着不太对劲。

我下意识瞥了眼他的那里,耳朵在转瞬间涨得通红,态度强硬地把他赶了出去。

就这样,我霸占着祝羽书的主卧,在属于他的地盘安安稳稳度过了一晚。

次日,祝羽书陪我用完早餐后去了纪家,我捂着离痊愈还有很长时间的腰躺在床上,翻阅手机上多到爆炸的讯息

列表里排在第一的是贺子潇。

那人好像是被我的不辞而别吓到了,给我道歉的消息数已经突破了99+,而且我一周多的时间没理他,消息数还在不断往上积攒,像极了某种做错事后疯狂摇尾巴的大型犬。

我点开扫了眼,敷衍回复了个拍一拍,旋即换来无比热烈的消息狂潮。

全是慌乱的道歉。

我本来对贺子潇还有些生气,但打开视频通话,看到对方没了往昔光彩、布满血丝的桃花眼,就有点不想跟他计较了。

这人绝对是一直胆战心惊地抱着手机,觉都没敢怎么睡,就等着我回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