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
那人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眸光缓慢晃动。
无声的对峙之后,他被迫弯下膝盖,以臣服的姿态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对不起,小逸。”
黑色的西装长裤在地面压出层层皱褶,沾上灰尘,显出几分从未有过的狼狈。
再配合着干涩的,陌生的道歉……
我挑高了眉梢,撑在桌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心脏砰砰直跳。
原来,跪着的人可以不是我啊。
被当成玩物一样随意摆布的,被剥夺尊严掌控的,可以是其他人。QQ群⒌80641⒌0⒌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垂下头,弯着腰单手支起下巴,手肘抵在自己的大腿上,再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极为放肆地拍了拍大哥的面庞:“生气吗?可是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比这过分不知道多少倍。”
他自下而上仰视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这动作一定会让他感到屈辱,兴致勃勃地拍了好几下,甚至扯掉了他的领带,生疏地将他的手腕绑在背后。
心头涌动着奇特又沉醉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