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在逐渐变快,像是微醺后的反应。

做完这一切,我抬起脚,残忍地踩住他不知何时已经有了轻微变化的胯下,小腿前后晃动,用鞋底重重挤压碾弄那根让我吃足了苦头的凶器:“原来你不生气啊。”

那人隐忍地闭了闭眼,带着无尽的渴求,低低喘息一声:“唔……”

仿佛有电流经过,靠近心脏的位置蓦地麻了一瞬。

我被他的声音带得垂下眼,呆呆看着那团东西在我的踩弄中迅速勃起,撑得西裤在极短的时间内膨起极为明显的弧度。

因为切身经历感受过,所以我很清楚大哥的性器尺寸有多可怖,也知道他对我的欲望有多强烈。

过去,我要么只会勉强自己,忍着要被硬生生干穿的畏惧,乖乖讨好迎合对方,要么是在慌乱中不顾一切地试图逃跑,最终却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

我从没想到过……

利用他对我的掌控欲,反过来掌控他。

现在我跟大哥之间的关系已经变了。

我离开他也可以活下去,而且能过得比待在纪家更好。

是他离不开我。

“妈妈和羽书出去的时候没锁门,其他人随时能推门进来。大哥你说,要是别人无意闯到这里,看到你跪在我面前被我用脚踩,会怎么想?”我看着这人眼中越来越深沉的暗色,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而动作得更加肆无忌惮,“大哥你作为继承人,却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长兄如父,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教导好我啊?”

那人双手缚在身后,胸腔随着我呼吸的节奏震颤,嗓音格外低哑:“对不起……是我不够尽职。”

我听着他一字一顿地艰难道歉,等他眼瞳被欲望烧灼得沁出暗红,才叫对方给我脱掉鞋袜,然后赤着脚,慢条斯理地踩过要把布料顶破的那根器物。

对方舒服得发出了长长的一声低喘,难耐地用力亲吻我裹在裤子里的小腿,像极了一头舔舐着心仪的猎物,寻找下牙位置的野兽。

柔韧的舌头扫过布料。

黏黏糊糊的,又湿又热。

被锁定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我忍不住颤抖了下,抬脚压在大哥肩上,再用警告的眼神俯瞰他:“我准你这样碰我了吗?待会儿他们就回来了,你想让我湿漉漉地出去吗?”

他沉默片刻,恋恋不舍地停下亲吻,视线仍牢牢地钉在我身上,舍不得移开。

那是无比直白的渴求和占有欲。

完全不加掩饰。

撕开了兄友弟恭的假面。

似乎只要我轻轻地点一下头,不需要再掩饰本性的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狠的力道撕碎我,连着我的骨头一起囫囵吞下肚。

但我不会允许他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主动权要在我这里。

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听着耳畔低沉的粗喘,脚趾继续慢吞吞地拨弄那玩意儿,然后伸出手指挑开自己的腰带,再当着他的面,不紧不慢地褪下衣服:“亲之前,当然要先脱掉。”

大哥的嘴唇抿得更紧了。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我赤裸的小腿,但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后,又不敢用力挣开,只得进一步前倾身体,和我贴得更近几分。

“这段时间好像和别人做得太多了,有点疼,你帮我看下严不严重。”我伸进去两根手指,把被欺负得肿胀的那里稍微掰开一些,然后夹住他的脖颈,让他埋首到我腿间,“记不得是谁弄的了,反正除了你都行……唔!”

可能是被我的话激怒,这人居然垂下眼,默不作声地直接舔了进来

舌头插入我狭窄柔软的缝隙,快而有力地来回抽送,像是在进行另一种意义上的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