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为了在C区生存下去经历过两次婚姻,结果呢?你觉得婚姻对他来说算什么?”

林子彦怔住,酒杯抵着他湿润的唇。

“在我们的世界里,除了好好的活着,别无所求。”项俞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曾经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哥可是比我还要固执。”

项俞起身,朝高宇寰的房间走过去。

“喂!”林子彦叫住他,手臂搭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宇哥吃软不吃硬,你他妈不能哄哄他?”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搞定,你行不行啊?”

项俞往后摆了摆手,推门走进高宇寰的房间。

高宇寰从睡梦中惊喜,喉咙里干得发痒,手掌摸索着床头的水杯,一只修长的手臂环过他的肩膀,高宇寰吓了一跳,翻身看清身旁的人,抬起腿重重地踹在他身上,“你他妈的!”

项俞端着的水杯纹丝不动,轻声问:“要喝水吗?”

高宇寰喉结上下滚动,项俞搂着他的肩膀端着水杯喂到他的唇边,高宇寰感受着甘甜的水浸过自己干燥的喉咙,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盘,却是种有气无处撒的无力感。

昏暗的房间内,项俞拥着怀里的男人,沉沉地叹了口气,“对不起,这次你真的把我吓坏了,我再也不敢这么对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忘记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 感谢一直陪伴

睡奸骑乘主动扭腰,回到最初相恋的地方

林子彦回到房间,项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尝到残留的甘冽酒味。

项恺睡得很熟,哪怕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许是被子、枕头上都残留着属于林子彦独特的气息与平日无异才安心地睡着。

林子彦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很轻,他撑在项恺两侧,眼神痴迷地凝着项恺的睡颜,目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上,林子彦红润的唇瓣喃喃着:“宝贝……”

熟睡的男人似梦似醒中感受呼吸间弥漫着甜腻的气息,湿滑的柔软在唇齿内翻搅,“唔……”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面庞搔得痒痒的,项恺不安地蹙起眉心,窒息的闷热感充斥着全身,他骤然睁开双眼,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

“是我……”林子彦的手掌摁在他的胸膛,一只手已经褪下项恺身上仅穿的运动裤,分开他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挺腰操进还没准备好的花穴。

“啊……”项恺张开湿润的唇瓣,难受地拱起身,被贯穿的滋味迫使他顿时清醒过来,手掌抓住林子彦的发丝用力收紧,蜜穴里又酸又胀带着隐隐的钝痛和爽快,股间红肿的菊穴蠕动着收缩,“啊……妈的……”

“混蛋……”

项恺瞪着睡得猩红的眸子怒视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急促地喘着适应埋在体内的大肉棒,又热又硬快要把自己捅穿了。

林子彦扣住项恺的手腕压在床上,与他十指交叉,动情地亲吻项恺的唇,“唔……”项恺的喉咙里翻滚着闷哼,手掌扣着林子彦的脖颈,泄愤般的啃咬林子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