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上岸的鱼一样拼死挣扎起来。
可孟扬像是早有防备似的擒住他的脚腕,任凭他推,仍然深埋在他腿间耕耘。
那穴口因为紧张而牢牢缩紧,但孟扬自有办法,转而去轻柔地舔弄他腿根细嫩的皮肤,还有柔软的囊袋下的会阴。
又痒又麻的如同持续过电的快感让华彰应接不暇,在孟扬半是强制的禁锢下被迫享受着,迟来的酒意和情欲让他本就开始昏沉的脑袋现在更是浆糊一样,渐渐软了身子,只本能地轻声呻吟着:“别...!不要,那里脏...啊!…”
当然,这种话除了更能激起情人的征服欲和情欲之外,从来没有真正起到过它的字面阻止作用。
“安静点,您不是就只想爽吗?好好受着。”
见华彰渐渐失力,孟扬转了攻势。又开始违背华彰意愿地再次强势地舔弄他的穴口,不用再分心去钳制对方的双手熟练地一手顺着腿根游移到他腿间的性器官技巧性地撸动,另一手摸索着他的腰际往上,精准地用食指和中指的间隙夹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早已挺立的乳头,不停捻弄亵玩。
这时候华彰简直不知道自己当时找上孟扬究竟是对是错,他的羞耻、不满、恼怒、尊严等等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在这般纯熟的性爱技巧带来的无可抗拒的快感中像不可避免破灭结局的泡沫。
“不...呜...”
华彰的马眼无可自控地涌出了许多情动的液体,沾湿了他的前腹,被孟扬发现的时候对方只是带着些冷意笑了一声:“还装什么,都流这么多水了。”
说罢他恶意地用两指把那些黏液一揩,送到那处终于松懈了防备的秘穴口,捏玩乳头的手也提醒似的不清不重扇了一下那饱受蹂躏的硬粒:“放松。”
“哈啊…!”
趁着华彰被扇奶子那下颤抖,孟扬沾着唾液和华彰自己淫液的两指强势且不容推拒地插入了那处窄穴。
“嗯啊...”华彰情动不已,多少怒气和恼意都被久违的插入干散了,哪怕才只是两根手指。
小穴如饥似渴的缠上那两根粗实的指节,好像这才是先前那些拒绝姿态下面的真正实话。
“才插两根手指就骚成这样。”孟扬都已经选择性地去忽视那些黑色的束带了,却还是被他发浪的样子诱惑到。
他没忘华彰要找别的情人的气,却也没舍得让他真的难受,毫不留情用手指操弄他,但每一下都弄在那处已经被摸熟了摸透了的骚点上,然后恶意且急切地在甬道里头顶弄又分开,转着角度,加速扩张的进度:“才几天没干您,又紧地要命了。放松点,不然怎么吃进去您最爱的鸡巴?”
华彰被孟扬区区两指干得发软,手本能地攀上孟扬的脖颈,脑子里快感像电光一样跟着孟扬手指插穴的节奏一闪一闪,只这样就已经面有痴色,眼睛里流转着情动不已的水光。
孟扬是真的生气,但也是真的被他这种样子撩拨得不行。他看哪都不是,索性不忍了,一手还在华彰穴里应付地插弄着,就起身双膝跪压在座椅边缘,另一手急切地去解自己的裤子。
内裤往下一拉,那兴奋的灼热粗物就气势汹汹地弹了出来。
即使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孟扬也能看到华彰看到他的阴茎时眼神轻轻闪烁,他又爱他的淫荡,又气他的淫荡。他分明从来未曾勉强过华彰给自己口交,也从不敢想他高高在上矜贵自持的金主会愿意给自己做这种事,但此刻就是不知道是欲望作祟还是妒火作祟,他抽出手指,居高临下地一手撑着车座靠背,一手握着阴茎微微顶胯把甚至还没能洗个澡、带着他些许体味的阴茎往华彰脸上凑。
“舔。舔湿了,我就干进去操翻您。”
作者有话说:
起标题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