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用131提供的影像仪尽职尽责的记录着闻彻的一举一动,可从昨晚到现在,闻彻的探索值才涨了2%。
他啧了声,身体前倾,索性趁此机会去和总助套话:“你们闻总法语很标准,可我记得,他是在德国留学的?”
“是的,沈先生,”总助很乐于和他讲这些,尽管当事人忙?*? 于会议听不到这场谈话,他也不遗余力的去称赞,“闻总当年其实首选的是HEC Paris,因此主学的是法语,但后续出于一些变故,最后选择去的德国。”
“他是在开学前一个月着手准备学习的德语,并迅速拿到了多个德语证书……”
闻彻隐隐听到了些内容,抬眸看了一眼趴在前排椅背上听得津津有味的某人。
沈行月恰好和他对视,顺口说道:“闻总厉害。”
他之前也去过语言不通的小世界,知道短时间内学成一门语言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很佩服这样的人。
闻彻一顿,神情疑惑。
他低声说了句“稍等”,转头问:“在说什么?”
“只是和周总助聊起你的留学生涯,说你精通好几种小语种,很厉害。”
闻彻静了两秒,摘掉耳机,直直看向沈行月:“我没有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闻总精通好几项小语种,很厉害,”沈行月重复了一遍,随后反应过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不打扰,”闻彻语气略微上扬,“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其实不难。”
沈行月沉吟:“可以。”
多接触接触,有利于进度条的涨幅。
闻彻偏过头再次看了他一眼,两秒过后收回视线,很轻的勾了一下唇角。
“啧,”
车内很静,有声音慢吞吞的响起,沈行月目光挪到了闻彻的笔记本电脑上。
因为耳机的取下,会议声音公放,电脑里的声音带着调侃,笑道:“闻彻,快别调情了,我们还急着出结果,OK?”
吃过午饭后,沈行月着手翻看自己搜集的国内顶尖心理医师的资料。
上午和叶霁云说换一个心理医生的事,不是开玩笑。
上辈子他一直都同情甚至纵容叶霁云的小脾气,直到自己被他逼到绝路,葬身火海。
他不是圣人,短时间内做不到毫无芥蒂的面对叶霁云。
找一个更专业、情绪更稳定的心理医生,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
只是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实在不容易,况且叶霁云的脾气算不上好,人家未必和他一样任劳任怨。
……难搞。
翻着资料看了许久,他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未读消息。
是同科室的同事小李。
【沈哥,你家属伤的严不严重?我媳妇在那边做护士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沈行月打字:【谢了,但他伤的不重,就不劳烦你们了。】
随后补充道:【只是一般朋友,不是家属。】
他名义上的家属只有闻彻一个人。
小李回复的很快,消息一句接一句的蹦:
【我去?不是家属?!抱歉啊哥,我搞错了。】
【去年你请假出国拿药的时候,这个弟弟来探班,他说他是你唯一的家属来着……】
【哈哈哈,可能人家弟弟开玩笑呢,我给当真了,真不好意思啊沈哥!】
沈行月慢慢皱眉,他记得这件事,但和小李说的不一样。
当时chen工作室还没有发展起来,国内没有专业治疗他这类眼疾的专业医院。沈行月只能请假飞去国外,取特制的镜片和治疗眼疾的基因药。
他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