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极快的闪过,即便是赵琦也没有看得真切。
很快,车驾驶离赵府,不知前往何处。
越走越远,越走越荒僻。
明宁扫了眼外头荒芜的景致,抬眼示意下人取下了那年轻妇人口中堵着的布帛。
“我已按照你的吩咐办,和主母一道,将那添了药的玉枕,送到了嫁妆箱笼里,你为何还要把我和我儿子绑来?”
年轻妇人含怒哭着,紧紧抱着儿子质问。
正是工部员外郎云长陵家中,那位云秀琴。
明宁目光落在了那对母子身上。
“聒噪,拔了舌头。”
电光火石间,那年轻妇人的舌头便被齐整削去。
砸在马车的地上。
明宁冷眼瞧着,话音里带着几丝笑,恶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