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才把精液都射进穴里。

等金隅打开隔间半搂着老男人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有个神情古怪的陌生人正偷偷瞧着他们。脾气暴躁的小黑毛掏手机播出了个号码:“喂姓白的,过来终点站这儿接人。”坐地铁肯定是没心情了,他现在心情也烦得很,甚至怀疑白河涟那家伙给他的解药可能是骗人的。

“玩儿过头了?”白河涟似乎也并不感到意外,“行啊,等十分钟吧,把人安抚一下。”

可说是这么说,金隅哪知道怎么安抚,这还没一会儿呢,老男人眼睛就肿了,整个人也不说话,安静得让人有些惴惴不安起来。金隅抓抓头发,在白河涟来之前也不知道和老男人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