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的手指就粗暴地捣弄个不停。“啊……唔嗯……”他哼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隔间外传来脚步声。金隅抽出手,湿淋淋地掐住了老男人的大腿,把裤子往下扯了扯就把鸡巴捅了进去。老男人的呻吟被金隅用手捂住了,泪珠从眼角那儿滚滚落下来,老男人扒着金隅的手,他的眉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是可怜。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男人那肉穴就绞得越发紧了。金隅低头啃在男人锁骨上。弄过湿穴的手松开了老男人的腿,直接从下面把衬衫撩到了胸口上面。“唔……呼嗯……”老男人低声呜咽着,声音却都被含糊地捂在嘴里。

被包在衣服里折磨了一小时的乳尖殷红肿着,金隅张口就毫无怜惜地咬了上去。

本来就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挤在一块儿,老男人的后腰有些悬空了,整个人被金隅肏得一颤一颤的。以前和金隅做爱,这小畜生话也是多得很的,可现在老男人才知道话多也有话多的好处,多少也能分分心,现在却是专心地就这么干,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了。他忍不住抽噎了两声,泪腺跟坏了似的不停往外溢出眼泪来。

金隅掐着身下老男人的一瓣屁股肉,在尝够了对方小奶头的滋味儿之后才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哭得可真像是在被强奸的小婊子。”他眼睛是乌沉沉,嘴唇充血似的瑰红,偏偏还伸出舌尖舔过那个刚被咬过的小奶蒂,看起来邪气得让人心颤。“嘘外面还有人呢……”他捂得更紧了些,老男人急促又潮热的呼吸全喷在他手背上。

这老骚货一般是不会这么掉眼泪的,平常被肏狠了才难得会哭一哭的。本来那样倒是挺合人胃口的,男人嘛征服感之类总是和快感挂钩的。可哭成眼泪都止不住的模样却相反能激起人的施虐欲,金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现在心里燥得很,下手也不知轻重。

这时候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金隅把手上的湿渍都往老男人衬衫上抹了抹,掏出电话看一眼才接起来。“干吗?”

“快点吧,行程都赶不上了。”杨啸在电话那头说道。

“大不了我带人等会儿直接打车过去,催个屁啊!”他另一手捏着老男人的脸颊,下身耸动个不停,那语气完全忘了最开始提出主意要带人上摩天轮做爱的就是他自个儿。

杨啸在那头笑了两声。“嗳,你别搞得太过分了啊。”他虽然在劝,可语气却不见得有多认真,“都跟你说他现在情绪反应是以前的十几倍了,玩儿太过会坏的哦啧啧,哭那么可怜的。”

捂着人嘴的手松了松劲儿,老男人抽抽噎噎的,低低哑哑的嗓子哭得连话都说不出,金隅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伸手抓着对方手腕把人拎着坐起身,把人往怀里搂搂。

老男人委屈得要死,他脸颊上都是被掐出的泛红指印,眼泪都顾不上擦。他也没推开金隅,反而用因为缺氧而发麻的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呃呜……呜……”金隅往人唇上嘬了两口,给人拍拍背顺气。他另只手拍了拍对方的屁股,把对方那条湿答答的内裤给扒了下来。

在电话那头听着的杨啸出声提醒道:“行了,弄好赶紧过来吧。”

金隅直接挂了电话,他抿了抿嘴,语气有些生硬却的确是在商量:“弄完我们打车过去……好不好?”老男人把眼泪擦干净了,他有些蔫蔫的。这副模样勾得金隅心又痒起来,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温吞插弄起来。老男人也不说话,既没讨饶,也没嘴硬,他胸口上被咬得全是印子,身上衬衫已经没法儿看了。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你们弄死我算了,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这群畜生搅在一块了”老男人沙哑地喃喃自语一样,他心里那点消极情绪被放大了,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金隅作弄。金隅揽着男人腰,磨磨蹭蹭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