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水龙头彻底坏了,老骚货瞳孔都散了。这一年多没吃过鸡巴的地儿被捅了两下就彻底屈服得服服帖帖的。“慢点……慢点……!”他低声喊着,要哭不哭地皱着眉闭着眼嘴巴被自个儿折磨得通红通红的。可那鸡巴就算是这样还是没全部捅进去,这会儿更插得深了老男人就更是呜咽起来,嘴里来来回回嘟囔着慢点轻点,像是怕被肏坏了似的。
“用那姿势刺激是刺激但还是用不上劲儿吧,到沙发上来呗。”杨啸说着拍了拍沙发厚实的皮革封面的扶手。肖云置若罔闻,在老男人肩膀上啃了两口,就在娃娃脸以为自己就这么被忽视过去的时候,那老骚货忽然喊了一嗓子,吓得那边三心二意的金隅一个哆嗦下意识快手快脚地把语音给关了。
肖云直接把老男人的衬衫撸起来了,那一对小奶子那么久没被玩儿过了又变回那副浅浅淡淡的雏色,但只是被放在手里头揉捏两下就红着挺起来。老男人浑身发烫,像是泡进热水里似的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他憋得太久了,像是被溅上了火折子的枯木一下子烧得他一星半点理智都没了。他脑袋里搅了浆糊,连声音都忘了收敛,叫得越发放浪又骚荡。“唔……啊啊!要、要捅穿了……”老骚货扭着湿淋淋的屁股,前面的鸡巴早被干射了,“不行了……!唔……!”
老男人顺从地被吮着舌头,又被狠狠干了几下之后肖云那根玩意儿就猛地拔了出来。潮吹出的骚水稀稀拉拉地淌了一地,肖云半拖半拽地把腿软的老骚货带到了沙发边上。肖云把人身子一翻,背朝上地压在沙发扶手上,挨了肏的滚圆屁股往上翘着,臀肉抖颤着甩出两三滴汁水。肖云把住了被肏得连声儿都叫唤不出的老骚货摇得浪荡的腰,重新干进了那个湿软的穴里。“久违的鸡巴尝起来怎么样?”娃娃脸就坐在老男人面前,伸手捏着已经一脸痴态的老骚货下巴像是故意地细细打量。“……一点意识都没了啊?”杨啸凑近了一点,看清楚了老骚货彻底涣散开来的瞳孔。
“这老骚货笨得很,硬扛着一年再被这么肏一次不晕才怪呢。”白河涟饶有闲心地解释道,一边眯着细眼笑:“你信不信,这会儿喊他说什么他都能答应。”杨啸向来都不信那点小药丸持久性真的那么高,和白河涟有一句没一句地损着,一边把手指搅进被干得神思恍惚的老男人嘴里。
老男人被干懵了,甚至比起一年前更甚,那时候至少他还有点自制力地说话,可现在被干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像是忽然又尝到了鸡巴的好,那个骚着痒了一年多的浪穴连吞带吸地绞着鸡巴,那点欲念把他的意识侵蚀干净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声儿是怎么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可他还是哆嗦着开了口:“给我精液啊……唔、射到骚穴里……给我……”他嘟囔着,被手指夹着舌头捏弄得含含糊糊。他也顾不得面前眼里是谁,只觉得难过得疯了,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像是欠男人摸似的。
“摸我呀,摸摸我的骚奶子……”老骚货勉强地支起伏在沙发扶手上的上半身,被肖云干得声音一噎一噎的。可这会儿已经嫌不够了,他撩着向来没个好心眼的娃娃脸,大概是被什么味勾着了魂,拉扯着娃娃脸的裤腰往自己面前扯。曾经的廉耻心跟着理智一起远走高飞了,仅剩本能的老骚货伸着脖子手上一边解开了娃娃脸的裤链。
杨啸那根鸡巴早就硬了,他耐性好也实在是懒得去撩拨变成刺头的肖云,这会儿看老骚货主动劲儿也有些兴味地扯着嘴皮子嗤嗤笑了两声。老骚货这会儿已经张嘴把那龟头含住了,湿濡的舌尖在鸡巴上打着圈吮着那点滋味。肖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动了,全凭老男人自己耸着屁股上赶着挨肏。
这老骚货一年来似乎更带劲儿了,肌肉痉挛勉强挂着的双腿和紧绷着摇晃的后腰。“好爽……爽呜……”老骚货一边摇着腰往后耸,发红的屁股在肖云下腹上撞得啪啪作响。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