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陷入困境而越发显得生动的表情令他蠢蠢欲动。妈的!金隅磨着后槽牙,又不自觉地用钢笔笔尖戳着桌面。……妈的过段时间一定得抱着这老骚货一道休假去。他想着,可烧红的眼珠子却离不开办公室里并不相符的黏在一起的三人。

而白河涟则坐在沙发上,狭长冷清的眸子瞥了一眼老男人似笑非笑的,他不否认觉得自己的几位“好友”几乎在这一年间快退化成只知道求偶的单细胞猿类,但是这依然无法否决这老男人的吸引力。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群混不吝的人来说几乎是上好的毒品。“我们可都是请了假出来的,”白河涟看向办公室的主人,金隅那家伙已经要把笔杆子都捏折了,“你小子可别到时候怪咱糟蹋了你办公室。”

“怪个屁!这老婊子来了之后都躲得严实,妈的捉都捉不到。”金隅骂了一句,这老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养肥了胆子专挑他开电话会议或是开视频的时候跑,弄得金隅根本也腾不出身抓人,等会议结束了,人也早就跑得没影了。

那段时间金隅没少气得跳脚。

而现在老男人的愤懑绝没有比之前金隅来得少。肖云脸上的疤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眼神却像是要从老男人身上钩下一块肉来。但说现在就妥协下来做回一年前的小婊子,自然是不可能的。特别是背后的娃娃脸跟变态似的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吸气时,是个人都得毛了。“Gucci的rush啊……不错。”雄性荷尔蒙发散的味道如同发酵的葡萄酒香醇而令人垂涎,放在老男人身上就像是涂了奶油的蛋糕似的。

而在老男人面前的肖云逼得更紧,他拿手去摸老男人的屁股。而娃娃脸则从后面抓住了老男人想要反抗的双手手腕。肖云做得有些过火,他保持着寡言少语的作风可行为却比以前放开太多。老男人像个僵硬的石柱子,而从事实上来说他连一点口舌都懒得跟这群畜生浪费。

白河涟吹了声口哨,体贴地把临窗的百叶帘放了下来。以至于原本就深色调的办公室一时间显得光线昏暗起来。在肖云那根头一回还揣在裤裆里就硬起来的玩意儿蹭到老男人腿根的时候老男人才有了反应。“操!滚一边去!”手用不上,老男人就用腿,却偏偏被后面笑得招人嫌的娃娃脸杨啸一把拦住了腰扯偏了重心。

于是他踢向肖云的腿也不免被肖云一下勾住膝窝落入魔掌。

那种忽然坠入泥沼的感觉重新回来了,弄得老男人顿时间寒毛倒竖。他开始和一年前一样绞尽脑汁地为自己争取点什么,然而这回没人吃他圆滑的一套。娃娃脸掐着他下巴啃上去,把那些没用的废话都给堵了回去。

肖云的手摸着老男人锻炼得紧绷又结实的大腿,然后滑上屁股。杨啸被挤得够呛,肖云个傻逼完全不管不顾的跟狗皮膏药一样地黏在老男人身上。而在这老骚货后背堵着门的自己差不多快被压断气了。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估计吃不太尽兴,娃娃脸往老男人的后颈上咬了一口就利落地钻出了这个空间。等站到旁边了,杨啸才有些半开玩笑似的说道:“算了算了,那死阳痿这会儿发情发得厉害,乱掺进去估计没好事儿。”他笑了一声,侧头又闻了闻自己身上沾到的一点古龙香水味。一年时间,这老骚货还学会把他那身骚味藏一藏了。他坐到白河涟旁边,和对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如果没有白河涟这一年时间时时刻刻拿着他的小发明跟肖云金隅这两个傻逼担保,估计还没憋过一个星期就得完。哪里还能看得到现在养得油光水嫩的老骚货呢?“你那玩意儿似乎没什么用啊?如果有用了这老骚货还不得一见面就扑上来求肏,怎么还那副要剁了肖云那根屌的样子?”杨啸抬了抬下巴,让白河涟看看那被他们早就肏透了的老骚货那副藏都藏不住的咬牙切齿样。

这老家伙大概聪明了些,这会儿乖得被肖云上下其手。没有杨啸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