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还是这副德行。”杨啸嗤了一声,还是那副惜命的模样。绞尽脑汁儿的就想着对自个儿最有利的办法,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们玩个痛快也能敲断了牙和着血吞进肚子里。“肖云,小爷可告诉你,你要是这会儿遂了这老男人的愿,到时候在哥几个眼里可就和金隅没什么差了。”杨啸敢打保票自己这一番话秃噜出来全是好心呀,可这难得的好心没想到也有被当做是驴肝肺的一天。
那个死阳痿连头都没回:“杨啸,你他妈的把那张鸟嘴闭上。”
就算是开着会呢金隅还是分了一部分心支棱着耳朵听着,这会儿肖云一说话其他三个都愣了。杨啸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投降似的举起双手念叨:“好好,小爷我多管闲事儿呢。”就现在这情形而言,杨啸不得不憋着皮笑肉不笑的一张娃娃脸接受了肖云可能会变成继金隅之后第二个脑子长在鸡巴上的白痴。可能是因为老男人对于这阳痿性冷淡的刺激太大了,一下给掰过了头。说到底,还是这老男人那点花样层出不穷的,勾得人一门心思全栽这骚货身上了。
肖云一如既往的沉闷又安静,这是老男人头一回见肖云勃起来的玩意儿。这东西当初就算是干事儿的时候都是半软不硬的,靠着那上头的入珠一点点磨着钩进去的。可这会儿硬起来简直有些让人缩卵了,青筋毕露的玩意儿杵在两人之间像是根不可忽视的棒槌。“骑上来。”肖云手上捏着那两团湿淋淋的臀肉,依然一副公子哥的架势。
看着这么根玩意儿说不胆寒都是假的,老男人没少被搞得哭爹喊娘过,等一肏进去他估计就得意识断片儿。但那骚穴被撩得厉害了,数百个日日夜夜积压下来的感觉这会儿跟关不紧的水龙头似的,没那么强烈地喷涌而出却一滴一点的挠心挠肺。他抓皱了这死阳痿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衬衫的手哆嗦地去摸那根颜色发红却看着像刚烧过的铁棒似的鸡巴。
那玩意儿一抖,他就觉得喉咙口紧得发涩。觉得自己大概不大对头了,老男人估摸着如果这会儿再不主动些,再过几分钟他就得跟个婊子似的用浪叫般的声儿低声下气地求这人肏了。那是不行的,老男人眉眼间都浮出一层雾气的红,那点骚劲儿被玩着屁股给勾上来了。老男人踮起脚,肖云还是比他矮上些的,这会儿撑着身子站直了也勉勉强强能够得上鸡巴。“你……你别动……”老男人哆嗦了一句,那根鸡巴被他夹在腿中间,会阴那块儿被鸡巴烫坏了,那东西跳得厉害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私处。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老男人本能地把腿夹紧着,这会儿连大腿根的嫩肉都被鸡巴硌着了。他手抖得发麻,可由不得地伸到后面把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掰开了,那皮肉上被揉开了骚水滑溜溜的不着手,只能手指头用点劲在屁股上按出了红印。他摸索了一阵,手心包住了对方的龟头。找准了位置,老男人拿手扶着,声音像是蚊子叫:“可以肏进去了……”
这就没有必要再客气了,肖云一把按住了这老骚货的腰,直接将鸡巴粗鲁蛮横地捣了进去。老男人低哑的嗓音一下子扭曲起来,跟高潮似的唤了两声。再看看那边面红耳赤可只能坐在电脑摄像头前的金隅,就自己咬住了自个儿手腕把声音堵住了。可那双健壮结实的长腿自发地撇开了,被肖云捞着膝窝勾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