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垫子,老男人一下就被挤得抵上门避无可避地被肖云在屁股上揉了两把手劲儿狠的,门板被挤得一阵作响。金隅在那里骂骂咧咧地让肖云动作小点儿。
毕竟如果被股东会那群老头子知道了,要被指着脊梁骨骂并且被逼着退位的可是金隅。
“别把我的东西和那群下三滥的玩意儿混到一块儿,把人变成骚货简单得很。但是……”白河涟看向那边浑身紧绷着似乎在无声抵抗似的老男人,语焉不详,“改变一个人潜在的本性可是很难的。”要说白河涟信不信如果给这老男人一把刀他就能给他们几个人捅上两下,那白河涟是肯定信的。但是这依然没办法把老男人骨子里被他烙上的婊子印抹去。“肖云!你摸摸这老骚货的骚穴,我觉得他现在就硬撑着呢,那儿早湿透了。”
这似乎刺中了老男人,他死死按着肖云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低体温的手。而那张几乎再也藏不住情绪的脸憋得通红,呼吸压抑得像是不出气儿了。白河涟见这反应就更是笃定:“我敢保证这老婊子自个儿待在家里的时候没少发骚。”金隅像是突然上钩的鱼,猛地从电脑屏幕后面抬起脸来。
“卧槽?真的啊!”这群鬼精太擅长察言观色了,光是看老男人一脸菜色就几乎差不多知道白河涟那个死变态十有八九是猜中了的。金隅低下头又嘟囔了两声,声音高高低低的像是挠人心的爪子,几下就抓得自从进了办公室就几乎像个哑巴的老男人背都抖了。
可那个还在老男人身上拱的家伙却置若罔闻似的,肖云能闻到那股掺杂着皂香的古龙水味,又捉住老男人并不情愿的手盖住自己的胯下揉了两把。“我真想你。”这么个阳痿患者硬着根大鸡巴说出这种话几乎让老男人感觉自己像是个移动催情剂。然而即使是这样,这座烧化了的冰山也一时半会儿改不掉颐指气使的调子:“把裤子脱了。”
杨啸还是那张娃娃脸,笑起来稚气得很:“诶听话点,你不想被撕了裤子到时候光着被人肏过的屁股走出去办公室的吧?”虽说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到时候倒霉的一定会是金隅,但是靠这就算是被人肏了依然把自尊看得比天高的老男人来说,这点威胁就够他受得了。
老男人的神经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着一般疼痛不堪。“你离远一点。”他抿着唇,这一年下来那点床上的浪荡劲儿似乎都被磨没了,有些莫须有的矜持。他听见娃娃脸不明意味地嗤笑了声,但像是体恤他那点可怜的欲盖弥彰一般没有说什么刺激人的话。
少有这种时候还不吭声的金隅开了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兴奋地抖着腿就等着老男人这会儿的脱衣秀呢。白河涟看了眼金隅,盘算着之后跟金隅要一份拷贝,一边又若无其事地欣赏起那边老男人僵硬地活动起来的手臂。
昏暗的光线,若有似无的古龙香水。就差一曲色情的背景音乐搭配起来,一个好好的办公室硬是被几人玩成了歌厅包厢似的,几个年轻人像款爷似的打量着老男人。在这老家伙刚解开皮带松了裤腰的时候,满肚子坏水的杨啸就叫了停。“哎呀,这样玩太没意思了。”一听这人这么说话老男人就头皮发紧,胃里直翻江倒海得站都快站不住了。
果然,杨啸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肖云,这个尝了肉腥味儿的和尚怕是勾两把就得燎了。可事情不是这样才有意思吗?他向来不喜欢玩心性大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让自己跟之前的肖云似的添两道伤口,这会儿也并不介意拿肖云先来试试老男人现在的爪子。这么想着,杨啸就更是笑得酒窝深陷:“就这么脱下来没劲儿啊,这样你把手背到后面去,在肖云身上把裤子蹭下来。”
“操!我来我来!”金隅一听脑子都涨了,整个人一下蹿起来撞翻了电脑椅。
白河涟瞟了一眼又精虫上脑的金隅,嘴里淬出毒液:“你安生点做你的工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过十分钟之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