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笺西心头冒出一股被欺骗的痛苦,语气也失控起来:“所以,你和宋堇宁......”

“你们是......”

寥寥几个字,他没说出口,但纪津禾还是透过他的目光,读出了剩余的话。

晦涩、紧张、鄙夷......重组后连成一大段欲言又止的句子,推断出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的肮脏关系。

“所以我们是什么?”

她终于忍不住,连看向他的目光都变得陌生。

“我们是包养的关系?”

“还是你觉得他是我在彼楼的恩客?”

每一个字,直白又冷漠,击碎了从容,只剩下一双被厌烦包围的眼睛。纪津禾站在那儿,把那张名片丢进脚边的纸篓里。

轻飘飘的一张,晃悠着落进垃圾堆,无声无息,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昭示着她在忍耐边缘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