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伴随着木塞拔出酒瓶一样的声音,性器快速分离,丝粘连黏中勾起一道银丝。宋堇宁瘫软在沙发上,还没等到松口气,下一秒就再次被贯穿。
肉缝被撑开到泛白,连一滴水液也流不出来了,只能被迫接受一阵快过一阵的顶弄,抽出时只剩一个龟头被他含住,然后再以极重的力道直冲生殖腔,每一下都撞在顶部的小孔上,像是要把它彻底操开才罢休。
双腿卸了力,软软地在空气中摆动,缠在脚脖子上的红绳随着起伏的动作晃出残影,像一道禁锢的符文,鲜血一样灼眼。
“不行了......轻一点......生殖腔要被顶坏了......要生不了孩子了......”
他开始胡言乱语,连怀不了孕这种话也说出来了,目的是想让她轻点肏,却只能适得其反地迎来更无情的抽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承接她欲望的容器,横竖只要被肉棒操到没办法思考就好了。
忍受不了他泪眼婆娑的可怜眼神,纪津禾闷哼一声,翻过他的身体,倾身覆住他的后背,断绝了他逃跑的可能。
“阿宁,”她咬上他的腺体,声音哑得彻底,“再哭一会儿。”
不成调的句子,打颤的尾音,配着一下又一下的哭腔,没有比这个更能激起她性欲的东西了。
十九年来,第一次,这么的酣畅淋漓。
她好像明白为什么彼楼私下的卖场里,会有那么多沉溺情欲的性瘾者了。这种东西,在体会到极致后,真的就只有爽,爽到头皮发麻,浑身上下都在颤栗,无法自拔。
她就像是一头野兽,把他视作猎物,叼进洞穴后,一点一点地将他撕碎了,吞吃入肚。
你先引诱的我,说了那么多美妙的话,当然也只能承受我可怖的欲望。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从沙发到餐厅,再到他的房间,每一处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湿淋淋的水迹凝成一条线,从楼梯口延伸到二楼,最后滴进了浴室。
“嗯......”
淋浴的水声淅淅沥沥,赤裸的omega半跪在地上,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吞下最后一滴精液,然后伸出舌尖将龟头上残留的一点也舔弄干净才心满意足地彻底瘫坐下去。
情潮退却,洗净后的身体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纪津禾把他抱到床上,在离开时胳膊被死死缠住。
没停下过呻吟的嗓子已经嘶哑,宋堇宁困得睁不开眼睛,却还是看着她嘟囔道:“你又要肏完后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吗?”
明明是控诉的话,经由刚刚操干过的声音说出口,只剩下可怜。
“你陪我睡好不好......”
他撒娇,脸蹭了蹭她的手背。
“我不走,”纪津禾低声安抚他,眼神和声音都温柔得紧,“我去收拾一下客厅,薛姨早上来了会看见。”
“收拾好了就来陪你。”
得到她的保证,宋堇宁才乖乖地松了手,哼唧了两下算是同意了,最终按捺不住疲惫和困意慢慢睡去。
做爱前丢在地上的衣服显然已经不能再穿,纪津禾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套上,然后仔细收拾了每一处,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才回到二楼的房间里。
天花板上的白灯被关掉,只留下床前暖黄的小壁灯,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才掀开被子躺进去,熟睡中的omega感受到她的靠近,嘤咛了一声主动抱住她的腰埋进她的怀里,然后再次沉沉睡去。
陷入梦境的某一刻,他嘴巴浅浅张了张,低低地嘟囔了几个字,纪津禾没听清,侧过脸把耳朵凑过去听,然后就在那里愣了很久。
喜欢。
宋堇宁在梦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