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她反驳不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哑声问他:“你的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除了这种事还能想想别的吗?”

“谁规定硬了就一定要做。”

“不然呢?”宋堇宁看着她,扯了扯唇角,“难道冲一晚上的冷水澡,然后第二天发烧吗?”

他旧事重提,手探进她的裤子里,重重按上:“纪津禾,如果互换一下,那天晚上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你。”

“不仅是做爱,就连精液,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射在外面的。”

他的话也在暗指现在,此时此刻,他们不就是在互换么

纪津禾喝醉了,被他压在沙发上,磨到硬起,而他成了唯一清醒的主导者。

所以她跑不掉。

“嗯哼......”

手部按压的力道很重,柔软的指腹轻轻在顶端打转,纪津禾忍不住哼了一声,抬眼看他,顿了顿,底线再次为他降低:“没有避孕套,射进去会怀孕。”

“宋堇宁,你还没有成年。”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内射,今晚随你怎么做。

但宋堇宁现在就是一颗拧不动的螺丝。

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啊。

你退一步他只会直接地、得寸进尺地踩在你脸上。

“我会自己吃避孕药。”他挪了挪身体,留出空间将她的肉棒掏出,上下慢慢滑动起来。

为什么要带套?

那种透明、黏腻的东西,被套上后,一点一点顶进他的身体,然后跟着肉棒一起在他的穴口进出、插送。

换种说法,他不就是被一只套子给操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宁愿吃避孕药。

“纪津禾,”宋堇宁抬起腰、把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根,然后握着她的手附在自己的穴口,“这个地方,除了你的手指和肉棒,不会再有别的插进来了。”

“我也只能接受这两个东西。”

“或者”

“姐姐要是不愿意射在小穴里,那下回要高潮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吧......”他顿了顿,开始卖乖,俯身地舔上她的腺体。

“提前说?”

宋堇宁轻轻“嗯”了一声,脸从她的颈后抬起,舌头微微探出,在暗色下仍旧泛着妖冶的红。

“射在嘴里也一样。”

他凑近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是自愿的。”

“......”

色情,真的好色情,吐出的舌尖像一道钩子,刺挠进她的胸口,唇瓣间缓缓吐出的浊气像是在告诉她,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何必疼惜他,把他当做一个容器,然后蹂躏、破坏、越用力越好。

真要命。

再沉淀的情欲,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呼吸混乱了,酒精迷顿了身体,她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眼沉着,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到最后只剩下暴力的撕扯,不成样地丢在地上,在月华下倒映出他们交叠的身躯。

这是第一次,没有任何外部因素,她迫切地渴望他的身体,只想分开他的腿,狠狠地肏进去,就算他最后哭到求饶,像小猫一样叫唤,她也不会停下。

信息素在客厅里交织、纠缠,不管是alpha的还是omega的,都仿佛在跟着他们一起,渐入佳境。

纪津禾居高临下地跪在宋堇宁的身前,用力分开他的腿,本就临近发情期的身体在信息素的勾引下已经泛滥成灾,她的手指划过他的下身,水液沾了满手,根本不需要任何抚慰和扩张。

现在能填满他空虚的,只有肉棒。

于是她不再等待,挺